“沒有人知道,這是一場沒有答案的旅行。”李七夜輕輕地搖了搖頭,輕輕地嘆息地說道:“因為一旦踏上斬魔臺,就再也不能回頭,從來沒有聽說過哪一個魔士回來過。”
“此去,便杳無音訊。”白劍真也不由一時間失神,喃喃地說道。
上了斬魔臺,這就像是失蹤了一樣,這是一條不歸之路,沒有人知道會不會成功,也沒有人知道是不是失敗,在這邊的人永遠不知道結果。
“魔士長生,他們為什么還一定要去另外一個世界呢?”李霜顏不由問道:“這是一條不歸之路,他們應該明白才對。”
“他們明白,他們心里面是一清二楚,他們知道自己是走上一條怎么樣的道路。”李七夜看著茫茫的虛空,說道:“就如他們所說的那樣,這是夙愿,這是宿命!不管是多久,總有一天,他們都會踏上這一條路,唯一的區別,那只不過是早與晚而己,這是每一個魔士都要面對的。”
“魔士的斬魔臺,帝兵的征途。”連梅素瑤也都不由喃喃地說道:“這是萬古以來的未解之謎,沒有人知道這是怎么樣的一個結局。”
“除了魔士本身,再也沒有人能抵達彼岸了嗎?就沒有仙帝嘗試過?”李霜顏看著眼前茫茫的虛空,都不由充滿了好奇,說道。
梅素瑤張口欲說,但,又閉上嘴了,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說才好。
李七夜看了一眼梅素瑤,淡淡地說道:“這沒有什么不好說的,怒戰仙帝在成為仙帝之后,就曾經去嘗試過,他曾在斬魔臺起航,強渡虛空,欲登彼岸。”
“怒戰仙帝——”聽到這話,李霜顏她們都不由大吃一驚,都看著梅素瑤,陳寶嬌不由吃驚地說道:“傳說是怒仙霸體大成的怒戰仙帝!”
仙帝,已經是無敵了,而仙體大成的仙帝,那可以想象了。怒戰仙帝,他是長河宗的第二位仙實,有人說,他比長河宗的始祖袖水仙帝還要強大,還要可怕。
“是的。”梅素瑤輕輕地嘆息一聲,承認地說道:“我宗門有記載說,他成就仙帝之后,曾經作過嘗試。”
“結果怎么樣?”惜字如金的白劍真都忍不住問道:“真的有彼岸嗎?”
“具體,我也不清楚,因為有好幾種說法,從記載來看,語焉不詳,我們作為晚輩,也無從考研,無法確定哪個說法是真的。”梅素瑤輕輕地嘆息一聲說道。
“仙帝失敗,這也沒有什么好可恥的,只不過,長河宗諸老不愿意去談而己,不然望無敵的仙帝蒙上一層陰影。”李七夜淡淡地說道。
“怒戰仙帝也失敗了?”聽到這樣的話,李霜顏她們都不由為之震驚了,在所有人看來,仙帝是無敵的,更何況是仙體大成的仙帝!
“有這個可能。”梅素瑤輕輕地嘆息一聲,說道:“怒戰祖師回來之后,未跟人提過此事。但是宗門的老祖從祖師的只言片語中推測,祖師很有可能未能成功登上彼岸,所以宗門內的老祖都不愿意多談這件事情。”
長河宗這樣的做法,李霜顏她們都能理解,仙帝,這是無敵的象征,如果說,連仙帝都會失敗,這將會為仙帝的一生英名蒙上陰影,這的確是長河宗老祖不愿意去談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