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問什么。”李七夜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看了步戰峰一眼,說道:“你是怕不該發生的事情發生是吧。”
步戰峰不由點頭說道:“小弟的確是有這樣的憂慮,這也算是我們步戰家的一個使命吧。早就有傳言,總有一天,該降臨的終會降臨,這只怕會給我們魅靈帶來災難。”
“這事的確是存在。”李七夜說道:“不過,至少對于你現在而言,是過慮了。你還想不明白你們魅靈在天靈界留下什么,有些東西,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不是說要降臨就降臨的。”
說到這里,李七夜頗有深意地看了步戰峰一眼,說道:“在這天靈界,你們魅靈的底蘊是超乎你想象,再說了,當年你們祖師步戰仙帝不也是一口氣殺到大漩渦之下嗎?他都能殺下去,就有所防范。”
“最后一句話。”說到最后,李七夜是端起酒杯,說道:“借用一句老話,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步戰峰細細地品味著李七夜這樣的一句話。
“好了,該說的我也說了,喝酒。”在步戰峰細細品味李七夜這句話的時候,李七夜大笑起來,把杯中的美酒一口飲盡。
步戰峰回過神來,忙是給李七夜滿上。
在步戰峰的挽留下,李七夜在這島嶼上小住,在李七夜小住的日子里,步戰峰向李七夜討教了不少的問題,對于步戰峰的一些問題,李七夜是選擇性地指點他一二。
步戰峰可以說是一位很好學的人,也是一位不恥下問的人,他向李七夜請教,不涉及修練,不涉及功法,他所請教之事,多數是野趣軼文。
對于步戰峰這樣的人來說,可謂是難得。他們步戰世家在天靈界擁有著足夠高的地位,他作為步戰世家的傳人,也擁有著足夠強大的權勢。
但是,步戰峰卻沒有傲氣,并不認為自己出身于步戰世家就不屑于向別人請教。多數大教疆國的弟子,都有著那么幾分的傲氣,就算他們不欺凌于人,也不可能做到不恥下問。
而步戰峰在李七夜面前卻沒有這種自視高人一等的優越感,在李七夜面前,他更像是一個晚輩向李七夜請教,不恥下問。
正是因為步戰峰有如此難能可貴的品質,李七夜才會指點他一二,否則,換作是其他的大教疆國傳人,李七夜理都懶得理會他。
在這幾天里,步戰峰倒一直想撮合他姐姐和李七夜,但是,不管步戰峰是怎么樣的撮合,他姐姐和李七夜之間都沒有絲毫的進展。
步戰峰的姐姐對于這種家族聯姻,這種屬于血統傳承的種馬婚姻一點興趣都沒有,甚至是反抗,所以,不管步戰峰如何地游說,如何說李七夜的好話,他姐姐都沒興趣。
至于李七夜,更是興趣缺缺了,他也懶得去見步戰峰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