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祖他們不敢違背,都紛紛上前,跪拜在那里,李七夜也只是輕輕地點頭而己,沒有說什么。
就是垂手站在一旁的余宗贏看到這樣的一幕,也明白這群子孫是沒希望了,不入李七夜的法眼。
余太君看著跪拜著的子孫,只是冷冷一哼,冷聲地說道:“你們擁有著這么好的資源,看一下你們自己,練的都是什么狗屁玩意,連外面的散修都不如,安逸的日子過慣了,是不是已經忘了自己是一個修士!自以為自己是一個大少爺,是一個千金小姐了!”
余祖他們被老祖宗訓斥得緊緊地低下了頭,不敢吭一聲。
余太君看著余祖他們,冷冷地說道:“小石兒,你這些年也算是努力,但,你缺乏遠見,對子孫也過于溺愛,管教不嚴,讓他們都成了一群躲在象牙塔的公子哥!”
在余府執行策略的還是余祖,像余宗贏這樣年紀的老祖,基本上不過問世事。
余祖被老祖宗如此一斥,低頭請罪,說道:“玄孫無能,耽誤了余家子孫,請老祖宗降罪。”
“以后罰你親自執教!”余太君冷冷地說道:“從今天起,余家封閉山門,所有子弟以軍律管束,嚴訓所有弟子,未達到境界者,不得踏出家門半步,以免丟人現眼!”
余太君此舉也是無奈,對于余家子弟而言,余家子弟不缺資源,他們缺的是一顆道心,余家子弟活得太過于安逸了,對于他們而言,任何東西都是輕而易舉能得到,讓他們擁有了體面風光的生活,擁有很高的地位。
正是因為如此,讓余家子弟心生雜念,難于抗拒外界的誘惑,難于安下心來苦修,如此一來,道心不堅!
在余太君看來,余家子弟更多的是缺一顆堅定的道心,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讓她在出關第一件事就封閉余家,以鐵律酷訓來磨礪宗門子弟。
“玄孫領命。”余祖上前,頓首跪拜。
余太君看著余展,冷冷地說道:“你雖是年少無知,但,卻學藝不精,只會倚仗祖蔭揚威耀武,罰你扣奉祿三十年,在沉水谷苦訓一百年,以磨你的浮華!”
余展頓時臉色發白,這樣的懲罰對于他這樣的貴公子哥來說實在是不好受,但是,他也不敢不從,伏拜于地,說道:“弟子愿受罰。”
看著眼前的子孫,余太君冷冷一哼,心里面輕輕地嘆息一聲。任何一位長輩都會疼愛自己的子孫,但是,以余家現在這種浮華的風氣,她嚴厲都不行。
“大人,余家子弟,你挑一位如何?”最終,余太君望著李七夜,說道。
再一次說出這樣的話,余太君這已經是用自己的老臉向李七夜請求了,畢竟李七夜看不上他們余家的弟子,這一次余太君豁出老臉,就是希望李七夜能出手點拔一下他們余家的子孫。
余太君明白,她不敢指望李七夜能指望所有的弟子,若是能指點余家的一位弟子,這對于他們余家來說,也是一個希望。
余太君知道,能得到李七夜培養,就算再差的人,也必有機會出人頭地。
對于他們現在的余家來說,可謂是后繼無人,余宗贏活不了多久,余祖也活不過一世,所以他們余家需要在年輕一輩至少能出一位可以獨擋一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