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當下的時間簡史一樣,不論是當下的時代,還是某一位仙帝的時代,又或者是整個諸帝時代,甚至是諸帝時代之前的拓荒時代,更遙遠的荒莽時代,這些時代都在紀元之中。
也就是說,這個紀元包括了莽荒時代、拓荒時代、古冥時代以及現在的諸帝時代。
也曾有人說過,這個紀元的開端在于莽荒時代,這個說法是真是假,無法考究,也沒有人知道這個紀元真正的開端是起始于哪里!
“天命只是點綴,大人將是追尋著怎么樣的力量呢?”就算余太君這樣沉著的人都忍不住問道。
李七夜笑了一下,輕輕搖頭,說道:“清風,你把世界的盡頭想得太簡單了,未來終極一戰哪里有那么容易,只憑區區的天命,那是不夠的。否則的話就不會有著一位位仙帝、一位位仙王在這條道路上前赴后繼了。曾經有多少驚艷的帝者,曾經有多少無敵的巨擎,他們都在這一條道路上倒下,曾經有絕世無雙的陣營,曾經有著可以鏟平一切的聯盟,但都在這一條道路上倒下了。”
“這一條道路的戰爭是十分殘酷的,跟世界盡頭的一戰比起來,什么天命之爭,什么天命之爭的最后一戰,那只不過是一群小孩子玩過家家的游戲而已,不值得一提。”說到這里,李七夜輕輕地嘆息一聲。
“我相信大人能笑到最后,大人有著無數的底牌,更是有著唯一的殺手锏,足可以毀滅一切。”余太君說道。
李七夜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我是有很多底牌,但,這種底牌只能說對于生命有效,像我的底牌可以威脅很多存在,不管是葬地,又或者是仙帝,我都有底牌威脅到他們,甚至是在九天十地之上,我也依然有底牌與所有的眾帝仙王為敵。但,世界的盡頭,這些底牌是沒有用的。”
“大人的唯一殺手锏呢?”鎮世真神都忍不住多嘴說了一句話。
鎮世真神所說的唯一殺手锏,就是晶柱,也就是當日李七夜拿出來威脅精雞仙礦的那件東西。
“這東西只能說是威懾。”李七夜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不管它的威力有多大,這東西一出來,大家都玩完了。不要說不到萬不得已,就算是在最絕望的時代,這東西都不能用,這東西一出,一切都沒意義了,一切都沒有了。我有這東西在手,玩的就是威懾,賭的就是底氣,看誰能沉得住氣,沉得住氣的人就穩,道心能穩得住的人就能笑到最后!”
說到這里,李七夜看著一條條流淌著的大道,說道:“所以,我是需要真正的力量,需要凌駕于一切之上的力量,不能只是玩威懾,只有這樣在世界盡頭的最后一戰我才能笑到最后,所以在這樣的力量面前天命那也只不過是點綴而已。”
余太君和鎮世真神都不由為之沉默,那怕強大到他們這樣的地步都無法想象這種力量是多么的強大,不過他們都是見過仙帝的人,他們都知道仙帝是多么強大,特別是仙帝以天命暴走之時,那是恐怖絕倫的事情。
但現在李七夜追求的力量連天命都只不過是點綴而己,這種強大已經是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了。
“只可惜,屬下不能一見大人獨戰萬世的風采。”鎮世真神也不由感慨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