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學長,話不能這樣說。”陶婷過意不急,忙是替李七夜說話,說道:“李道兄只是想入書齋而已,沒有其他的想法。”
“沒其他的想法?”嚴塵生一見陶婷為李七夜說話,心里面就更加不爽了,他對陶婷本來就有意思,現在陶婷反而為李七夜這樣一個平凡普通的男人說話,他心里面能痛快嗎?
“婷學妹,你是歷練少,不知道人心險惡。有些人心里面盡藏著下流齷齪的想法,盡想著去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學妹,你還是離這種人遠一點好,以免得落入魔掌。”嚴塵生冷笑地盯著李七夜。
陶婷對李七夜有親切感,把李七夜當作自己朋友,現在嚴塵生卻如此貶低李七夜,這頓時讓陶婷心里面不痛快了,她也不由板著臉,冷聲地說道:“不敢勞學長憂心,李道兄并不是這樣的人。”
陶婷平時與大家是有說有笑,與同學們關系都很好,嚴塵生也覺得自己追求陶婷是很有機會,現在卻因為一個默默無名的小輩,陶婷卻對自己冷下了臉,這頓時讓嚴塵生心里面冒起了怒火,這怒火是直潑向李七夜的。
“天神書院不是閑人可以來的地方,也不是哪個阿貓阿狗隨便在這里停留的地方。”此時嚴塵生臉色一沉,冷冷地對李七夜說道:“現在識相的,就立即滾!”
“如果不滾呢?”本來李七夜對于嚴塵生的態度是無所謂,但嚴塵生這樣的話卻讓李七夜目光冷了一下,不過他依然是淡淡一笑說道。
“不滾?”嚴塵生雙目露出殺機,冷冷地說道:“天神學院焉是你放肆的地方,但在天神書院鬧事,是你自己找麻煩,這是與我們天神書院為敵!”
不管對錯,嚴塵生先給李七夜扣一個大帽子,就算真的是學院中的老師追責下來,那也是李七夜先鬧事,他只不過是維持天神學院而己。
“嚴學長,你這太過份了!”陶婷也看不下去了,她不由站在李七夜這一邊,沉聲地說道:“李道兄只是想進書齋而已,什么時候在這里鬧事了,何加之罪,何患無詞!”
嚴塵生也沒有想到這這個時候陶婷會幫著李七夜這樣一個外人,而且當眾反斥他的話,這頓時讓他老臉通紅。
“學妹,你切莫被這種下流的人蒙蔽了雙眼,莫被他的花言巧語欺騙了。”嚴塵生老臉擱不下去,立即強詞奪理說道:“他如果真心想拜入我們天神學院,為什么以前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跑來做插班生?誰知道他是不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只不過是借用你的善良來混入我們天神學院,以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就是,學妹,千萬別被一個外人欺騙了,學長這也是為了你好。”此時在場的其他學生都幫嚴塵生說話。
因為嚴塵生不止是百堂的杰出學生,同時也是出身于大教,背后的靠山很硬,不少學生與他的關系極好。
“獐頭鼠目的小輩,居心叵測,敢潛入我們天神學院有所圖謀,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先把你廢了。”此時嚴塵生先下手為強,捋起衣袖,雙目一厲,露出了殺機,要對李七夜動手。
“放肆,休得無禮!”就在一個十分悅耳動聽的聲音響起,但此時這個聲音充滿了威嚴,不怒而威,懾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