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夜不由笑了起來,點頭說道:“是的,你這話又說得沒錯,不少門派長老、世家弟子來缺牙山,的確是沖著那株出世的血參而來的,你也是沖著血參而來的,只不過,你對于血參的要求又與他們不一樣。但,也有些人并不是沖著血參而來的,不然的話,你們所謂的上部、圣院、楚營為何會把軍團拉到這缺牙山來,為了如此一株血參,用得著這么的大張旗鼓嗎?”
“不是為血參而來?”一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一直站在身后不敢多說話的楊勝平也不由大吃一驚。
雖然說,在此之前他也覺得氣氛有些不對,畢竟為了一株血參,用得著把一支支軍團拉來嗎?這簡直就有開戰的架勢,似乎所有人都在提防著什么一樣。
不論是上部,還是圣院,他們似乎都是要把重兵扎守在這里,而且都是直接聽領于他們的私軍,這些軍團都是出自于他們本身門派世家的弟子,是效忠于他們的,是他們完全可以調令的!
可以說,上部也好,圣院也罷,有絲毫不確定性的隊伍,他們都不會拉到缺牙山來扎營,能被他們拉到缺牙山來的軍團,那都是百分之百可靠的軍團!
這樣的舉動,的確是有著戰爭的味道,這些軍團都是他們的中堅力量,都是絕對效忠于他們!似乎銀狐他們在這缺牙山中圖謀什么一樣。
“你是為血參而來,但是,上部、圣院他們不是為血參而來。”李七夜淡淡地一笑,悠閑地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是為了狂祖的一件真器而來!”
“始器!”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楊勝平不由抽一口冷氣,心里面不由為之駭然。
始器,那的確是一件震撼人心的兵器,在狂庭道統,出過好幾位真帝,而且狂庭道統擁有的真帝之器也不少,就像楚營,他們就擁有著楚狂帝所留下來的真帝之器。
至于祖器,楊勝平就不知道了,因為時間太久遠了,很多事情是楊勝平這樣的小角色無法接觸的,楊勝平也不是很清楚狂祖是不是留下兵器,但他聽到過一些傳聞,傳言說,狂祖有可能留下一件兵器,至于這個傳說是真是假,楊勝平也不知道,就算真的留有一件始器,他也沒有那個資格接觸。
“捕風捉影!”李七夜這話讓楚青凌冷哼一聲,否認地說道。
“啪——”的一聲響起,此時李七夜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楚青凌的香臀之上,說道:“丫頭,在我面前說謊,不是一件好事。
“你——”楚青凌尖叫一聲,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一下子跳了起來,滿臉通紅,怒視李七夜,氣得咬牙切齒。
“你信不信下次再給我說謊,我把你全身剝光,扔到大街上去。”李七夜氣定神閑,徐徐地說道。
“你——”楚青凌氣得吐血,滿臉通紅,誰敢如此跟她說話,但偏偏眼前這個男人卻是說得理直氣壯,說得是那么的從容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