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沒有看到冬火蟲。”此時有弟子匯報地說道。
聽到這樣的話,吳煉頓時臉色為之一變,厲喝道:“這怎么可能,一定是你們挖得不夠深,繼續挖,那怕把大地掀開,都要把冬火蟲給我挖出來。”
吳家弟子沒有辦法,只好拼命地挖掘著泥土,但是隨著他們挖得越來越深,依然是沒有看到有冬火蟲的影子。
“這沒道理呀。”看到吳家弟子已經是挖地三尺了,但依然是沒有看到冬火蟲的影子,這讓旁邊觀看的很多修士都覺得奇怪。
有修士不由喃喃地說道:“按道理來說,挖地三尺,便能見冬火蟲,現在都挖了這么深了,依然沒見冬火蟲,一條冬火蟲都沒有,這,這不可能吧。”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覺得很奇怪,因為這樣的事情在以前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畢竟每當赤鳶草焚化的時候冬火蟲都會從地下爬起來,然后吞噬赤鳶草根部的精火。
這一次好吳煉把整個草坪都霸占為已有,當所有赤鳶草都焚化之后,吳煉他們挖地三尺,連一條的冬火蟲都沒有,這樣的事情在任何人看起來都覺得太過于不可思議了。
“挖,繼續挖,那怕是挖地三千尺,都要給我挖出冬火蟲來。”此時吳煉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厲聲大叫地說道。
在剛才他已經把狠話擱出來了,如果真的是沒能挖到一條冬火蟲的話,只怕他是無法下臺階了。
“現在該我們來挖了吧。”在吳煉他們一條冬火蟲都沒有挖到的時候,李七夜這才悠閑地說道。
一時之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望著李七夜,大家都不是很相信李七夜他們能挖出一條冬火蟲來,吳煉他們幾百畝的草坪都未能挖出一條冬火蟲,而李七夜他們那一塊小小的角落,只有稀稀落落的赤鳶草,就算這幾根稀稀落落的赤鳶草焚化了,也不可能吸引出冬火蟲,冬火蟲不可能放棄幾百畝的草坪去光顧這么幾根稀稀落落的赤鳶草。
“哼——”吳煉冷冷地哼了一聲,冷聲地說道:“我幾百畝地的赤鳶草都未見一條冬火蟲,你們幾根赤鳶草也想吸引來冬火蟲,未免白日做夢吧。現在啃幾口泥巴還來得及,待我們挖了一條冬火蟲,那怕是僅僅只有一條,那你們只怕是要把整個草坪的泥土啃光了。”
“話不要說得太滿。”李七夜不為所動,悠閑地笑著說道:“等真正挖出來了,才知道誰能笑到最后。”說著,他只是手指彈了彈老樹。
老樹早就不愿意蹲在那里了,它可是舉世無雙、萬古獨一無二的仙藥,今天把它用在這樣的一個地方,那簡直就是大材小用,所以李七夜一彈手指的時候,它立即蹦了起來,躲入了命宮之中。
因為這枝殘缺的老樹看起來一點都不起眼,沒有人會注意它,就算有人會注意上這么一株老樹,又有誰能認得出它呢?
放眼整個三仙界,真正能看得出這老樹玄妙的人,那是廖廖無幾,就算是一些老祖也無法懂得這枚老樹的玄妙,更別談眼前這些凡胎肉眼了。
“挖吧。”收回了老樹之后,李七夜吩咐宋雨浩,說道。
“我,我,我們真的要挖嗎?”宋雨浩一點底氣都沒有,他完全是沒有信心,因為吳煉他們幾百畝的赤鳶草連一根冬火蟲都沒有挖到,更別說他們這一塊小小的地方了,就如吳煉所說的那樣,那么幾根稀稀落落的赤鳶草根本就不可能吸引冬火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