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領牌古老到無法想象,不知道是以何物鑄就,上面只有一個“令”字,當然這個“令”字是以古老無比的文字所寫,這種文字早就失傳,像凌夕墨他們這樣的人根本不認識這個字的。
“也好。”李七夜看了看手中的這個令牌,點了點頭。
凌夕墨都懵了,來到最后一座仙殿,竟然只是得到了這樣的一枚令牌,這是多么無法想象的事情。
這可是最后一座迷仙殿呀,多少人窮其一生都來不到的地方,甚至連真帝、始祖都來不了的地方,現在李七夜來到了,但僅僅只求一枚令牌而已,這是多么無法想象的事情。
最不可思議的是,李七夜對于這樣的一枚令牌還是十分滿意,這就更讓人無法想象了。
“就,就這樣嗎?”過了好一會兒,凌夕墨不由呆呆地說道:“這,這,這里始祖都不一定能來。”
“萬古以來,這個地方能來的,也就那二三人而已。”李七夜淡淡地說道。
這話一說出來,讓凌夕墨心里面十分震撼,只有二三人能來這里,卻只能得到一枚令牌,這太不可思議了。
“這,這令牌是寶物嗎?”凌夕墨完全懵了。
“不,這是一個機會。”李七夜輕輕搖頭,說道:“也有可能讓你萬劫不復的機會,這就看你怎么樣選擇了,當然這樣的機會,舉世之間也是難有人承受的。”
“那,那,這還有什么意義呢?”凌夕墨完全搞不明白了,花費了無數心血、花費了無數真幣,來到了最后一座迷仙殿,只為了得到一個機會,而且這個機會還有可能讓人萬劫不復,這還有什么意義呢。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什么叫長生,那你就必須知道在遙遠的過去發生過什么,在時間起源究竟是怎么樣了。”李七夜看了凌夕墨一眼,淡淡地說道:“否則,一切都只不過是紙上談兵而已,否則,所謂的長生,那只不過是虛妄罷了。”
聽到這樣的話,凌夕墨不由呆了呆,苦笑了一下,她不懂。因為她沒有資格去懂,現在她只不過是苦苦掙扎謀求生存的螻蟻而已,談長生,她還沒有資格。
最后,李七夜帶著凌夕墨離開了這座迷仙殿,在“嗡”的一聲中,他們兩個人被傳到了第一座迷仙殿的門口。
在剛才他們還處身于孤寂無比的迷仙殿中,一下子又回到了熱鬧無比的金錢落地之中。
“你就是長生谷的李七夜——”就在李七夜剛剛出現在第一座迷仙殿的門口,還沒有下臺階,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
一聽到這冷冷的聲音,就讓人知道來者不善,絕對不是什么善意的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