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他自己也是傻了眼,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李七夜竟然能拿得出這么一把洗罪劍,更囂張的是,竟然把一把祖器都拿出來賭了。
“真是瘋子,連祖器都敢賭。”看著李七夜是“啪”的一聲,把洗罪劍押在那里當賭資,這讓一些年紀大的學生都不由搖了搖頭。
試想一下,在整個光明學院,有幾個人敢把祖器拿出來當賭資的?這樣的事情,如果被自己的長輩發現了,一定會掉腦袋。
至于趙秋實他們,被嚇得臉色煞白,洗罪劍可是他們洗罪院的鎮院之寶,如果賭輸了,他們豈不是成了洗罪院的罪人了?
“怎么樣,押什么呢?”李七夜看著臉色漲紅的曙光學院的學生,悠悠地說道。
這位曙光學院的學生一時之間,臉色漲紅得成了豬肝色,久久說不出話來,他張口欲說,但卻擠不出一個字來,因為把他賣了,也換不來這么一把祖器。
“沒事,拿不出祖器,我是沒有什么意見的,你可以把什么東西押上來嘛。”李七夜悠閑地說道:“比如說,你們家族的小師妹啦,你們家族的土地啦,你們家族的列祖列宗的財產啦,都可以押上來。一個小師妹不夠,那一百個一湊,一塊地不夠,就把整個家族抵押上來。我這個人嘛,什么財產都收,只要你有財產押上來,一切都好辦。”
“你,你,你……”被李七夜如此的挖苦,把這位曙光學院的學生氣得全身哆嗦,差點被氣得吐血。
“看來,把你整個家族賣了,都值不得這把一把祖器了。”李七夜搖了搖頭,說道:“搞了大半天,吹牛吹了大半天,裝逼裝了大半天,原來也就是一個窮逼而已,浪費我的時間。”
“你,你,你別欺人太甚!”這位曙光學院的學生不由厲叫一聲。
“哦,我哪里欺人大甚了?”李七夜驚奇,說道:“你不服氣,就來賭呀,我的洗罪劍就在這里,你贏了,就是你的!”
這話一堵過來,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一下子就蔫了,問題是,他真的拿不出一把祖器來賭。
就算他真的擁有了一把祖器了,他也不敢拿來賭,否則的話,他們的長輩會把他的腦袋砍下來。
敢把祖器拿出來賭的人,那都是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遇到瘋子,不服輸都不行。”有學生搖了搖頭,也覺得李七夜這實在是太瘋狂了,直接把洗罪院的鎮院之寶拍出來當賭資,這樣瘋狂的人,簡直就是少見。
“還賭嗎?”李七夜看著這個學生,悠閑地說道:“現在可不是我認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