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吳柯作為神獸天戎軍的成員,不算是特別優秀,但,他人緣很好,結拜了不少兄弟,所以,這一次張丁煜向他搬救兵的時候,吳柯二話不說,就帶著神獸天戎軍的十幾個神獸趕到了。
對于吳柯這咄咄逼人的口吻,杜文蕊也不生氣,他看了一下李七夜,含笑,說道:“這只怕不大好吧,刀槍無眼,萬一傷了大家,就有傷兩家的和氣了。”
“院長大人請你放心。”吳柯冷笑了一聲,說道:“此乃是私人因怨,和學院無關,就算彼此有死傷,也關系不到兩個學院。”
“終于不是好。”杜文蕊搖了搖頭,在這個時候,他突然婆婆媽媽起來,說道:“萬事以和為貴,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好好商量……”?“請院長大人成全——”吳柯打斷了院長大人的話,冷冷地說道:“如果院長大人認為有什么事都可以好好商量的話,那對待我丁煜兄弟的時候,就不會如此的苛刻,就不會如此的趕盡殺絕了!此時院長,你想庇護你們的學生,那已經遲了,今天如果洗罪院不給我們一個交待,只怕今天就不會就此罷休。”
此時,吳柯已經完全不給杜文蕊面子了,直接把話挑明了,撕破了臉皮,這也難怪吳柯這么有底氣,他帶著十幾個兄弟前來,如果杜文蕊敢阻攔,他們也一樣會把杜文蕊擋開,如果不是顧忌一下杜文蕊的院長身份,他們只怕連同杜文蕊都收拾了。
畢竟,吳柯他們不像張丁煜,張丁煜乃是光明圣院土生土長的學生,而吳柯他們乃是其他道統的弟子,而且在自己道統中都有著不俗的身份,他們拜入光明圣院,只不過是一次磨勵而已,他們對于在光明圣院的學生身份,并不是特別的在意。
“院長大人,此事還是作個了斷吧。”所與吳柯同來的一位神獸天戎軍的成員也開口說道:“這事必須要有一個人負責,院長大人身份非同小可,我們就不為難院長大人了,但是,他,必須給出一個說法。”
神獸天戎軍團的這位成員的話已經很明白了,如果杜文蕊不是洗罪院的院長,只怕這一次他們就連同杜文蕊也收拾了。
“這個嘛……”杜文蕊攤了攤手,說道:“這話不適合吧,這只是一場賭局而已,愿賭服輸。”
“愿賭服輸?”吳柯冷笑一聲,冷冷地說道:“用妖術擊落白毫瑯琊果,這擺明是作弊,有失公平,所以,現在我要為我的丁煜兄弟討回公道。”
“眾目睽睽,哪來什么妖術……”杜文蕊搖頭。
“院長,休得多言,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罷,如果院長大人不愿意,那我就與洗罪院的所有學生一一算算帳,把這件事情徹底搞個清楚,搞個明白。院長大人,你庇護了他們一時,庇護了他們一世嗎?”此時吳柯已經不耐煩,打斷了杜文蕊的話。
吳柯這話已經是**裸地威脅杜文蕊了,他只是看在杜文蕊是院長的身份,那才給他三分情面而已,否則,他們連杜文蕊也一同收拾了。
“洗罪院,這是捅上了馬蜂窩了。”躲在山峰后觀望的學生們,相視了一眼,有學生不由嘀咕地說道。
“聽說神獸天戎軍十分講義氣,十分團結,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團,惹了他們一個人,那就是等于惹了整個軍團。”年紀比較大的學生也是十分忌憚,說道:“所以,在光明圣院,神獸天戎軍聲勢很大。”
“洗罪院這一次要完蛋了,惹了神獸天戎軍,那是他們死定了。”有學生也有些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