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了解李七夜的人都知道,當他的笑容越來越濃的時候,那就絕對有人要死了,而且有可能不僅僅是一個人死定了,而是一大批人死定了。
“一,你必須承認作弊;二,向丁煜兄弟認錯……”說到這里,吳柯看著張丁煜一眼。
“讓他在這里爬十圈,學狗叫。”張丁煜立即大叫一聲,雙目露出了兇光,神態有些扭曲,有著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意。
張丁煜的話,頓時讓趙秋實他們都十分憤怒,不由怒視張丁煜,如果他們能打得過張丁煜的話,一定會沖過去,把張丁煜的嘴巴打碎。
“咳——”此時,吳柯咳嗽了一聲,徐徐地說道:“這個也就作罷了,我們都是斯文人,是不是?我作主,你向丁煜兄跪下磕頭認錯就是了。”
這并非是說吳柯心地善良,而是他怕把李七夜逼得太緊了,現在他就是要讓李七夜認錯,讓他們師出有名,而且名正言順地把洗罪劍占有己有,如果真的把李七夜逼得太過份,讓他拼個魚死網破,那就壞了他的計劃。
“除了這個,還有嗎?”李七夜笑吟吟地說道。
“第三嘛……”說到這里,吳柯停頓了一下,意味深長地看了李七夜背上的洗罪劍一眼,徐徐地說道:“你也應該清楚,當著天下人的面,你們讓丁煜兄弟爬行學狗叫,那是多么大的恥辱,對于他個人的聲名,對于我們曙光東部的名譽,那是造成了多么大的損害,所以,你這是必須作出賠償。”
“……我們也不是什么不通情達理的人,也沒有讓你當著天下人的面向丁煜兄弟下跪認錯了,只是私下你讓你認個錯了。”吳柯一副善人的模樣,說道:“所以呢,你是必須作出賠償,這才能挽回我們曙光東部的名譽。”
“你們想要什么作賠償呢?”李七夜笑吟吟地說道。
“洗罪劍——”張丁煜大叫一聲,說道:“交出洗罪劍,我們饒你不死,否則,到時候你會死得很難看!”
吳柯咳嗽了一聲,說道:“丁煜兄弟的話你也聽到了,他是受害人,切身之痛,我們不敢擅自為他作主,既然他要洗罪劍作為賠償,那就以洗罪劍當作賠償吧。”
“說了大半天。”李七夜不由大笑起來,說道:“你們最終還是沖著洗罪劍來,什么作弊,什么討回公道,那都不如一把祖器的份量,你們直接承認受到這把祖器的誘惑就是了。”
說到這里,李七夜看了他們一眼,笑著搖頭,說道:“你們拜入光明圣院,那簡直就是把光明圣院的臉都丟光了,以后出去,別說自己是光明圣院的學生,至少遠荒圣人沒有你們這種虛偽的后人。”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見李七夜根本就沒有認錯的意思,吳柯臉色一冷,厲喝道。
“想聽聽我的意見嗎?”李七夜笑吟吟地看著他們,說道:“我現在給你們一個忠告,趁現在,跪下來人我磕頭認個錯,我或者還會一時心慈手軟,饒你們一命,否則……”說到這里,不由露出了濃濃的笑容。
“不知死活的東西——”張丁煜不由厲叫了一聲,冷喝道:“你知道你面對的是何人嗎?吳柯兄乃是神獸天戎軍的人,神獸天戎軍,乃是紫龍女帝麾下無敵之軍,橫掃九天十地,你識相的,乖乖交出洗罪劍,否則,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