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李七夜卻重新把洗罪劍賜還給了洗罪院,這可謂是大恩,此舉不亞于當年遠荒圣人把洗罪劍賜于洗罪院。
洗罪劍雖然強大,但是,對于李七夜而言,并非是達到非要不可的地步,畢竟,如洗罪劍這樣強大的兵器,他手中還是有好幾件,甚至還有比洗罪劍更加強大的兵器。
對于李七夜而言,洗罪劍這樣的兵器,完全可以代替,他當日從洗罪院取走洗罪劍,那只不過是一時興起而已,試試手罷了,并非是真正的想從洗罪院中奪走這把神劍。
“同學們,我們感謝李公子一路來的照顧。”在這個時候,杜文蕊帶著洗罪院的學生,向李七夜再拜。
趙秋實他們這些洗罪院的學生,都紛紛地跟隨著杜文蕊大拜,恭恭敬敬,也是十分的虔誠,他們大拜,乃是真誠無比。
這一路來,李七夜的的確確給了他們不少的照顧,給了他們很多的好處,這讓趙秋實他們這些洗罪院的學生都不由感恩萬物。
“愿李同學未來旗開得勝。”最終,杜文蕊有些感慨,也有些傷感,對李七夜真誠地說道。
“會的,相信光明,也會普照洗罪院的那一天。”李七夜笑了笑,徐徐地說道。
杜文蕊向李七夜頓首,最后,帶著洗罪院的所有學生離開了,在臨別之時,洗罪院的學生都一一向李七夜他們揮手,有著不舍,直至最后,他們消失在水晶螃蟹的山谷之外。
“嘿,大圣人,我們該去哪里呢?”當杜文蕊他們離開之后,大黑牛不由雙目發亮,有些摩拳擦掌,嘿嘿地笑著說道:“我們是不是該大殺八方,所向無敵,所向披靡呢?”?“走走。”李七夜向圣山更深處望去,徐徐地說道:“該往里面走走,該去看看。”
“我靠,真的要去那里呀?”大黑牛嚇了一跳,有些忌憚,說道:“其實,翻過圣獸園,那邊已經不是圣山的范疇了,說不好聽的,那里就是一個牢房,誰進去,誰都會悲劇,都出不來,嘿,什么光明普照,什么皈依光明,都是忽悠騙人的話,就是要你去送死,給這道基添夸加瓦而已。”
“你不是什么都不怕嗎?”李七夜悠悠地看了大黑牛一眼。
大黑牛神態有些尷尬,干笑一聲,說道:“嘿,嘿,嘿,哪里,哪里,只是,那地方,有點不祥,有點不祥,而且,那地方,去了之后,讓人渾身不自在,不自在。”
“你不會是怕了老樹妖吧。”李七夜悠然地說道。
“放屁。”大黑牛立即跳了起來,十分傲氣,睨睥八方的模樣,說道:“本帥牛怎么可能會怕老樹妖呢,哼,哼,哼,他不就是年紀大了一點而已,我這個人,最尊老愛幼了。哼,哼,哼,如果真的打起來……”
“比吹牛皮嗎?”李七夜笑了一下,乜了大黑牛一眼。
大黑牛不由干笑了一聲,說道:“大圣人,話不能這樣說,嘿,嘿,嘿,其實這事嘛,我也只是與老樹妖有點小誤會,小誤會,小誤會而已。”
“小誤會?”李七夜上下瞅了大黑牛一眼,悠悠地說道:“你不會是做了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