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貴沒有什么節操,也沒有所謂的義氣之類的,他是個富商,為富不仁說的就是他這種人。
所以都沒用對方怎么審,他就暴豆子般把周武、敖千兒的事兒說了一遍。
他得先保住小命才行,這五個人的眼神太嚇人了,似乎要吃人一樣。
“敖千兒?周武?學府國際C棟高層?”
婦人點點頭:“那敖千兒的父母呢?”
“這個我不清楚,不過之前她好像說過從山里出來的,并沒有正式的身份,她的身份還是今天我給辦的呢。”
老王如實回答道。
“那個周武呢?你見過他出手嗎?”婦人繼續問道。
“這倒沒有。”
老王搖了搖頭道:“但那敖千兒很聽他的話。”
“周武的父母又是做什么的呢?”
“新元里市場賣豬肉的,他們一家都殺豬。”
“賣豬肉的……”
“那你知道他們家在哪嗎?”婦人又問道。
王富貴略一遲疑,但還是把周武家的地址說了出來。
這廝一點都不傻,他這是拖周武下水呢,如果周武不下水,他未必能活。
所以綁了周武的父母,反倒是好事。
婦人聽完王富貴報的地址后就輕輕額首,然后客廳中陷入了短暫的安靜。
而就在過了大約一分鐘后,為首的中年人突然說道為:“要以防萬一,對方能打倒六十人,必是先天無疑了,而對方又很怕那個男的,說明那個男的或許也有本事。”
“所以要么不做,要做就一次性徹底解決。”
“老夫建議綁了那個周武的父母,到時候就當給慶生陪葬了。”
“而且綁了他的父母,二人也會投鼠忌器,話語權就在我們手上了。”
“關長老說的有道理。”
婦人點頭,看向刀疤:“阿杰,你怎么說?”
“按關長老說的,這樣更穩妥一些。”
“偉哥,你呢?”婦人又看向為首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陳偉,陳慶生之父。
而這婦人則是陳慶生之母,曾尚香。
刀霸叫阿杰,另外兩個老者一個是關長老,一個是袁長老。
“那就先綁了周武的父母,然后給他們打電話,到時候他們必會找我們來談判,然后我們以他父母相威脅,解決起來也會更輕松。”
“那這兩個怎么辦?”婦人曾尚香又問道。
陳偉一笑:“也帶走吧,帶那個廢棄的磚廠去。”
他們來之前,已經在城郊踩過了點。
“好,那麻煩關長老、袁長老還有阿杰你們三個去抓周武父母,但一定要小心,不可暴露。”
“知道。”
兩大長老和阿杰對視一眼后,轉身下了樓。
“嗯,你有車吧?開車帶我們出去,當然,你也可以試著耍花樣。”
曾尚香淡淡一笑,然后開始給王富貴和他那小情人松綁。
“我們只殺那女的,你配合好了,能活。”
曾尚香這時候難得的笑了笑,示意王富貴和小情人放輕松。
然而,王富貴是什么人?
這是人中之精,商場上的精英,又黑白兩道通吃那種。
所以他已經猜到自己和小情人怕是會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