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腦子里面被火燒那是一種什么感覺?
也就楊宇賢是胎息境,而且敖千兒并沒有想殺他,所以火焰只是一閃而過罷了。
但即便這樣,楊宇賢也差點死掉,他的臉色蒼白的猶如一張紙一樣,全身都在止不住的顫抖著。
他站了起來,然后一句話不說,對著敖千兒連連鞠躬。
他服了,在這一刻徹底服了。
對方一個眼神都能讓他生不如死,所以還有什么不服的?
失策了,這次來俗世失策了,太倒霉了。
“走。”
敖千兒大手一揮,帶人就進了電梯里面。
……
一個小時后,一架專機從京城軍事機場起飛,目的地,羅馬。
沒錯,不是去瑞士,而是去羅馬,因為那里有教庭的總部。
周武現在失去音信,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死了,一個是被抓了。
所以現在去瑞士已經來不及了,也所以,那就直接去對方大本營,讓他們交出周武。
……
而敖千兒坐飛機飛往羅馬時,周武也悠悠的醒來。
然后他就發現自己在一個很狹小的船艙之中,船上魚腥味很膿。
他支撐著坐了起來,立即內視自身。
丹田還有微弱的真氣,而令他意外的是,他那些被撕碎的經脈現在竟然恢復了大半!
腦海中的精氣珠子也還在,不停的運轉著,幫著他修復經脈的傷勢。
“呼~好事!”
他喘了口氣,然后就將神識放了出去。
神識也還在,除了經脈撕碎之外,其他的都還在。
自然,他的生命力沒了,修為雖然還在,但壽命即將枯竭。
是一艘魚船,魚船的工人們正在拉網捕魚,而且都操著閩南話,船舷上也寫著福洲的字樣。
周武咧嘴笑了起來,大陸的同胞啊,自己被救了。
“嗯,不急著出去,繼續修復傷勢。
”他立即拿出靈石,默默運行盤武大力周天。
幾個小時后,他一百零八條經脈已經修復了八十八條,速度很快,這樣下去,有個兩三天就能修復完畢了。
而這時,艙門打開,一個穿水靴的年輕小伙子走了進來。
小伙子一進來就看到周武坐在床上,然后驚喜道:“你醒了?”
他說的倒是普通話。
他們只有和同鄉說話的時候,才說家鄉話。
周武連忙站起來道:“謝謝,是你們救了我吧。”
“是啊,你怎么漂在海上?”
年輕小伙子笑道:“你等著,我去給你拿點魚粥。”說著,他就走了出去。
片刻后,有兩個中年人也走了進來,小伙子端著魚粥也回來了。
“你是哪里人?你怎么會漂在海上啊?你受傷了?”
兩個漁民膚色黝黑,一看就是老實本份的普通打漁人。
而且二人也帶著戒備的神色。
“我是蘇南人,我出了點意外,對了,你們這里有電話嗎?我想先聯系一下家人。”
“有的,有的,我們這里有衛星電話。”
其中一人連忙遞過來一部衛星電話。
周武笑著感謝,然后撥通了袁喜德的號碼。
電話響了五聲才被接了起來,然后袁喜德的聲音傳過來道:“哪位?”
“二師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