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舠就這么笑著。
“徐公子,你知道嗎?你下次可以演得更加逼真一點,你事先了解一下房價,把房價開得比市場價高一點,我就信了。”周熙如說道,“我第一天看房子問價錢的時候就懷疑,當然,那個時候我只以為那房子是兇宅,韓先生忙著要出手。”
“倫家這不是不知道嗎?”徐之舠再次拍著方向盤說道。
“我就好奇問問,李彥教授不是號稱一直都不給人掌眼嗎?”周熙如皺眉問道。
徐之舠點頭,笑道:“我請他掌眼,他自然不會同意,他不會破壞自己制定的規則,但是,他沒有說,他不給我做托啊?”
“你用什么條件讓他給你做托的?”周熙如很好奇,她知道,李彥教授是一個非常有原則的人,如果不是因為李彥的緣故,她開始就會懷疑。
徐之舠笑了一下子,說道:“他想要去景德鎮研究仿古瓷,沒錢沒窯,他拿什么研究?我給他投資了一個窯廠而已。”
“這世界終于向萬惡的資本家低頭了。”周熙如吶吶說道。
“哈哈!”徐之舠忍不住笑道,“阿如,別說得你真像是出生草根。”
這一次,周熙如只是笑笑,淡然的說道:“我已經是草根了。”
“你這樣的草根,真的不需要我的保護嗎?”徐之舠問道。
“我們是鄰居,是盆友哦,你媽媽說,盆友需要相互幫助。”周熙如抿嘴而笑,“你難道不準備幫助我、保護我了?”
徐之舠聞言,笑逐顏開,頭動尾巴搖,似乎極為開心。
不知道為什么,周熙如突然拿著他和陸逸文做比較,他和他,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在任何時候,陸逸文似乎都維持著基本的生疏和禮貌,他的情緒波動不會太大,但是,他會做出讓你痛不欲生的事情。
徐之舠不同,他就像是小孩子,喜怒都寫在臉上。
車子開到博玉齋,停下車之后,徐之舠帶著周熙如向著里面走去。
周熙如以為,既然叫做博玉齋,應該是像季雅會館那等地方,高端會館,保鏢和侍者環繞著,甚至,當時徐之舠還特意給她請了一個侍者……
現在,她站在有些破舊的、偌大的倉庫門口,看著門口那紅色的緞子做個彩花,怎么看,這么都透著一股廉價范兒。
倉庫里面,也不怎么好看,地上亂七八糟堆放著好些石頭,對,就是石頭。
有些是被切壞的,有些根本就沒有切,旁邊的貨物架子上,也擺放著好些石頭。
入口,寫著宣傳牌。
周熙如看完之后,有些狐疑,輕輕的扯了一下子徐之舠,問道:“這不是祝老先生和趙叔單挑嗎?為什么感覺像是打群架?”
旁邊,楊和玉笑道:“這都誰想出來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