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吉普車出現的時候,街道兩側的行人紛紛避讓,甚至離著很遠便有人躲到角落里去,如果說過去鎮子上的人會對維克托主動避讓的話,那么現在,大部分就連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
過去,營地內要處決什么人的時候,至少還需要“三人審判小組”做出判決,而現在呢,“三人審判小組”已經被取締了,流放營的大權集中到了新成立的國家安全部門手里,換句話說,這位維克托少尉就能決定任何一名犯人的生死,他所需要做的,就是胡亂想一個罪名給目標扣上。
吉普車停靠在石頭小樓的門外,維克托推門下車的時候,下意識的朝自己那個房間的窗口看了一眼。在房間拉著帷幔的窗口處,一道身影一閃而過。
“中午給我送一份午餐過來,”將車門關上,維克托一邊往樓前的臺階上走,一邊對跟在身后的瓦連卡說道,“多弄些牛肉或是雞肉什么的,我不想再吃那些該死的土豆了。”
“好的,首長同志,”瓦連卡歡快的說道。這個年輕人自從加入了國家安全部門之后,整天都是這么的歡樂,或許對他來說,能夠戴上那頂藍帽子,就是一件比什么都幸福的事情了。
沒有理會這個極度容易滿足的家伙,維克托加快腳步,登登登的進了小樓,穿過光線幽暗的走廊,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間。
不出所料,房間內,一個偏于瘦弱的女孩正在辦公桌前整理著文件,她穿著一襲白俄羅斯傳統的長裙,那雪白的亞麻布面料,襯托著她雪白的肌膚,竟然有一種相得益彰的美好。
這是安麗娜,當然,如果放在兩周前,恐怕誰也不會將這個精致的女孩與那個臟兮兮、滿臉污垢的女孩聯系在一起,其實即便是到了現在,她也不敢穿著身上這身衣服回家里去,那身滿是補丁的灰色長筒裙依然是她的標配。
看到維克托從門外進來,安麗娜停下手中的動作,她垂著頭退到一邊,連喘息的聲音都屏住了。
維克托反手將房門鎖住,一邊解著軍裝上衣的扣子,一邊快步走到辦公桌邊上。在經過安麗娜身邊的時候,他一把扯住這女孩有些干枯的頭發,將她直接按趴在辦公桌上,隨后便彎腰去撩她的裙子。
安麗娜一聲不吭,就那么安靜的趴伏在桌子上,等待身后男人湊過來,然后短暫的悶哼一聲。
趴伏在女孩稍顯骨感的后背上,維克托也不記清自己在侵犯這個女孩的時候,心里是一種什么感覺。自打重生以來,尤其是在過去的兩周時間里,他見到了太多的死亡,也下達了太多殺人的命令。負隅頑抗的游擊隊員,為游擊隊提供糧食和情報的農民,玩忽懈怠的民兵,等等等等,他每天的夢里,都充斥著血漿和殘肢斷臂,充斥著各種求饒和哀嚎的聲音。
那種恐懼以及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負罪感,令他一刻都不得安寧,為此,他甚至開始有了偏頭疼的毛病,似乎,唯有將這個女孩擁在懷里的時候,他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寧,才能踏踏實實的睡個安穩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