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布金在負責這個案子,”索菲婭就坐在維克托的辦公桌另一側,她正在擺弄桌上的一個套娃裝飾,聽了這話,有些慵懶的回答道,“不過,我勸你別對他抱有太大希望,他對除了動用肌肉之外的所有事情都不怎么擅長。”
庫布金·安德烈耶維奇·伊斯科洛夫,原本在利沃夫地區負責游擊隊工作的家伙,而在利沃夫解放之后,他也進入了內務人民委員會,目前依舊是在負責邊防軍、民警總局以及刑偵總局的相關工作,除此之外,監獄的工作也是由他負責的。
沒有一句廢話,維克托直接拿過桌上的電話,給庫布金致了一電,通知這家伙馬上到他的辦公室來,匯報一下鹽場襲擊案的進展。
“你認為德羅霍貝奇鹽場襲擊案與斯捷潘·班德拉的人有關?”等維克托掛斷電話,索菲婭好奇的問道。
“只是一個猜測,”維克托單手托腮,手指在下巴上輕輕的撫摸著,說道,“但你能否定這其中的可能行嗎?”
索菲婭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的確,這里面是存在著可能性的,而且可能性很高。
庫爾金來的很快,他在進入維克托辦公室的時候,甚至都沒有敲門,就那么抱著一份文件直接闖了進來。類似他這種粗心大意,又剛剛從地下戰線由明轉暗的人,的確很容易忽略辦公室政治中的最關鍵部分。
“索菲婭,已經有兩天沒見到你了,你還好嗎?”拿著文件直奔維克托的辦公桌,在走到索菲婭身邊的時候,這個身材與大腦同樣粗獷的家伙扯著大嗓門說道。
話說完,他也不等索菲婭回答,直接將手中的文件丟在維克托面前,說道:“我已經對那六個家伙做了訊問,也詳細的調查了他們的背景,你猜怎么樣?”
說著話,他左腿一抬,一屁股坐在了維克托的辦公桌上,大大咧咧的說道。
維克托并不介意這家伙的粗魯,他將文件放在面前,又拿過一包煙丟到庫爾金的懷里,這才說道:“直接告訴我結果,我對猜測不感興趣。”
“嘿,”庫爾金抽出一支香煙點上,不無自得的笑了笑,說道,“這些家伙全都撒了謊,他們之前交代的那些,就是如何遺失了證件的說法,全都是說謊。”
“哦?”維克托精神一振,目光唰的一下投到庫爾金的身上。
“嘿,這些家伙不知道,我庫爾金可不是那么容易受騙上當的,”庫爾金吸了一口煙,鼻孔里噴著藍色的煙霧,說道,“我只是稍稍給他們點顏色,他們就把一切都說了。”
所謂給了點顏色,肯定就是動刑了,這并沒有什么值得意外的。
“庫爾金,別再兜圈子了,”索菲婭在一邊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趕緊把你得到的結果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