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殺死李順風的事青陽并不后悔,他也早就料到這件事不會這么簡單結束,只是沒想到梁慶天這么快就來找麻煩,而且是用這種拙劣的借口,而且不顧自己的份親自下場。
青陽又不傻,怎么可能主動挑戰他但是玉靈城只規定了在緩沖期之內別人不能挑戰自己,卻沒有規定自己不能挑戰別人。
若是自己真的在擂臺上被梁慶天殺死了,以梁家的權勢,足以讓那些質疑之人閉嘴,到時候自己就白死了。
周圍那些看鬧之人頓時嘩然,他們也沒有想到,梁慶天竟敢當面說出這種話,而且是如此的直白。財富就是規矩,權勢就是王法,雖然現實之中就是這個道理,可你當面說出來,還是太讓人憋屈了。
無論是什么人,都是天生同弱者的,梁慶天如此仗勢欺人,讓他們這些圍觀的底層散修們感同受,仿佛自己就是場上的青陽,一個個對他怒目而視,心中不知道罵的有多么難聽。
梁慶天也感受到了這種不滿與敵意,這種態度讓他極不舒服,于是他目光掃視一周,怒道“怎么你們還敢不服不服的人可以試試,看我梁家會不會把你整的生不如此在場的人我都記住了,若是這件事傳了出去,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這種同都是很廉價的,何況大家跟青陽非親非故,也犯不著為他得罪梁家,于是被梁慶天這么一威脅,圍觀的人們頓時就害怕了,雖然有些人心中還不服,甚至在咒罵,但已經沒人再敢表示不滿。
威脅完了圍觀群眾,那梁慶天翻上了擂臺,然后看著青陽,道“敢得罪我我梁大少,又被我惦記上的人,從來沒有人能夠活著見到第二天的太陽,小子,這一次你死定了”
青陽可以勉強跟李順風一戰,那是因為兩人之間的修為差別不大,自己稍稍注意一些,還是有戰勝的可能的。但是面對梁慶天,青陽就一點把握都沒有了,開脈境八層與五層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這件事有點超出青陽的預知,他一時半會還沒想起應對的辦法,只能扭頭看著不遠處的曹頭領,道“曹頭領代表的是巡城隊,怎么能任由別人不顧玉靈城的規矩,連續向我挑戰”
曹頭領仍然像剛開始那樣面無表,道“你說錯了,我并沒有任由別人連續向你挑戰,而是你在戰勝了李順風的況之下得意忘形,又向梁大公子發起了挑戰,這么說你明白嗎”
我一個開脈境五層得意忘形,向一個開脈境八層挑戰我腦子有病嗎曹頭領的話讓青陽憤懣之極。可是他也知道,憤怒沒有用,這曹頭領明顯是已經與梁慶天達成了共識。
旁邊的魯定山也終于忍不住了,道“睜著眼睛說瞎話,這是要同流合污啊,你們難道就不怕我們到城主府告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