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一階妖獸,可以聽明白主人的意思,并且表達出自己基本的情緒,但是想要表達詳細的意見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已經進化到了藍背嗜酒蜂的嗜酒蜂王,也只能跟青陽進行比較簡單的溝通,所以青陽并不怕花斑鹿會泄露了嗜酒蜂的存在。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在他們心中留一個懸念,讓他們猜不透自己真正的底牌,更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馬應蛟表完態之后,就帶著他的靈獸花斑鹿朝著山下走去,馬海連忙在后面跟上,等兩人漸漸的消失在山下,青陽才轉身回了茅屋。
山下,馬應蛟板著臉牽著花斑鹿,氣氛沉悶無比,馬海終于忍不住說道“堂弟,你打我也就算了,怎么能讓我在一個外人面前下跪磕頭這不是丟我們整個馬家的臉嗎”
聽到馬海的話,那馬應蛟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怒道“馬家的臉早就被你給丟光了,哪還輪得到我來丟若不是你因為一點小事亂咬人,怎么會招惹到這家伙你丟臉也就罷了,還害的我豁出臉面來求人,幸虧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否則的話我以后還怎么在圈子里面混也不知道你這家伙長得什么腦子。”
馬海被堂弟噴了一臉吐沫星子,卻不敢有任何不滿,只能尷尬的笑了笑,道“我也沒有想到這家伙如此厲害,這樣都沒害到他。”
“我剛才的話難道你沒有聽明白怎么你還覺得我的臉丟的不夠還想再去丟一次不是”馬應蛟怒道。
“他就是一個小小的雜役弟子而已,難道堂弟這樣的外院高手還怕他不成”馬海嘀咕道。
那馬應蛟有點恨鐵不成鋼,道“你少給我使什么激將法,能把我的花斑鹿嚇成這樣,至少也是練氣后期的高手,甚至是筑基期都有可能,若是沒有這樣的高手在背后支持,如何解釋他一個資質一般的雜役弟子,十歲就能突破到開脈境九層這樣的人別說是我,就算是祖父都不愿意輕易得罪。你平時仗著馬家的影響,欺負一些普通弟子也就罷了,這次偏偏挑了一個有后臺的人,不是腦子有病嗎”
“那這件事就這么算了”馬海道。
“不算了還能怎樣以后見到他躲著點。”馬應蛟道。
馬應蛟心里也很憋屈,一個小小的雜役弟子,竟然扣了自己的靈獸,讓自己親自過來賠禮,真是豈有此理,若擱往常,早晚要他好看。不過想想這家伙背后也有人暗中支持,并不是很好惹,也就只能暫時咽下這口氣,等將來打聽清楚情況再說。
馬應蛟和馬海怎么想暫且不說,打發走了這兩人之后,青陽又迎來了一段可以安心修煉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