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代溪鈴兒收下了青陽的見面禮,再三謝過之后,帶著青陽進入了院子,誰知剛走幾步,就聽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拍門聲,溪英疑惑的“真是怪了,往常我這里個月也見不到一個客人上門,今天是怎么了居然接二連三的有人上門,簫師妹,你去看看。”
簫玉寒聞言,回過身打開了院門,就見門口站著一名仆役打扮的筑基后期修士,剛才拍門的應該是他。在他的后面還有一老一少兩名修士,那老者是個金丹八層修士,長相平平無奇,唯有兩道眉毛紅彤彤的,也不知是天生如此,還是修煉了什么特殊功法。
老者明顯是個護衛的角色,一臉嚴肅,緊緊地站在青年的身后,那青年則是個筑基中期修士,看相貌約有二十出頭,實際就不知道多少了,他神情倨傲,衣飾華貴,身份地位似乎很不一般。
簫玉寒看著那明顯是主子的青年問道“不知三位何事拍門”
那青年斜了簫玉寒一眼,并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沖著前面那仆役打扮的筑基修士問道“你說的就是這一家嗎”
那仆役打扮的筑基修士點點頭,道“沒錯,就是這一家。”
“既然如此,那就前面帶路吧。”那青年擺了擺手道。
眼見這三人不理會自己的問話,反而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要往自己家里闖,簫玉寒頓時就怒了,渾身氣勢一放,道“你們想干什么不經同意就往里闖,你們這是要擅闖民宅不成”
簫玉寒已經是金丹修士,那氣勢自然不是小小的筑基修士能比的,那仆役打扮的筑基修士被簫玉寒氣勢一逼,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至于那筑基青年,他身后的老者早就放出了自己的氣勢,不但保護住了自家少主,還把自己的氣勢沖向了簫玉寒,雙方氣勢在空中一撞,響起陣陣破空聲,簫玉寒終究修為低一些,倒退幾步才穩住身形。
院子里的三個人本來沒當回事,以為簫玉寒很快就能應付了來人,卻不想來者不善,直接就給了簫玉寒一個下馬威,眼見自己人吃了虧,三人再不敢怠慢,連忙來到簫玉寒的身邊,與來人對峙起來。
溪英見妻子無礙稍稍放心,不過心中怒氣卻絲毫不減,冷冷的盯著對面三人道“你們究竟是何人,為何一見面就出手傷人”
面對溪英的質問,那青年毫不在乎,目光在對面幾人身上掃過,當看到溪鈴兒的時候,頓時眼前一亮,沖著那仆役打扮的筑基修士道“她果然在這里,你這次的事情辦得不錯,回去重重有賞。”
聽了青年的話,那仆役打扮的筑基修士頓時喜上眉梢,道“少爺吩咐的事情,我怎么敢不用心這溪鈴兒走后,我就派人一直跟到了這里,當然不會有錯,而且我還打聽到,她們只有一家三口,父親溪英是個金丹三層修士,母親簫玉寒剛剛突破金丹,雖然家中兩名金丹修士,卻并沒有什么強力的靠山,絕對不會有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