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前面的侍者就傳到公孫函到了。公孫路有些緊張的咽了口口水,然后看向公孫度。公孫度回給他一個一切有我的眼神,然后親自起身迎向了公孫函。
“伯然來晚了,可是要自罰三杯啊!”“某家因為軍務而遲,這罰酒某家不認。”公孫函還是那般油鹽不進的表情,說完公孫函就直接回到座位,也不看公孫度,直接從桌子上拿起食物就吃起來。嘴里還一動一動的,好似很看不上公孫度。不喝我敬的酒,你家公子敬的酒你得喝吧。公孫度臉上慍色一閃,不過又變回了那副笑容常開的樣子。然后給了公孫路一個看你表演的眼色。
公孫路深吸一口氣,好似要說什么,心里卻默念:“公孫派表演技法,showtime。”。只見他面上壓下畏懼和擔憂,起身走向公孫函的坐位前。“路年幼,不知規矩,函叔,路這幾日對函叔多有得罪,函叔德高望重,還請饒恕路吧!”說著就從旁邊侍者手里捧著的酒壺里倒出一杯酒,敬向了公孫函。
那老漢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公子還是年幼了些,日后只要多多讀書,多見聞,少些急功近利,定然前途無量,日后,老夫也會為奮武將軍有如此子嗣而欣慰!”。
說完就直接喝了這盞酒。旁邊的公孫度暗自點頭,這下穩了。公孫路回到座位之后悄悄的打了手勢,周圍侍奉的人都悄悄推到了后院,前院里偌大的地方一下子就空了起來,就只有趙云,公孫函,公孫路和公孫度父子。
公孫路安穩的坐會座椅后就有些輕佻的問到“不知函叔在我軍中多少年了?”。
“函自幼跟隨奮武將軍從軍,至今已有三十年”老漢的臉色有些怪,好似在奇怪公孫路前后的態度怎么變化的這么快。
“三十年,那這三十年里,我父親可曾虧待于你,你為何要勾結袁紹背叛我父親”。公孫路漲紅著臉大聲喝到。
“荒謬,老夫何時背叛奮武將軍!”老漢立馬站起身來,一雙眼睛像刀子一樣狠狠的射向公孫路。
“物證在此,你這老兒還敢狡辯!”“什么物證,拿與老夫看看!”說完就準備站起身來,可突然一個踉蹌,一只大手直捂住胸口,嘴角還突然溢出了黑色血液。
他轉身看向公孫度一臉陰沉的笑著,面上好似明白了什么一般“是你...!”然后“啊!”的一聲大吼,倒在了桌上。
“你這賊子,在九幽之下懺悔吧!”。公孫度龐大的身子一下子跳了出來。
“恭喜公子,賀喜公子,一下子就鏟除了叛賊,消弭了一場叛亂,伯珪兄一定會感到欣慰的”。
“這還得謝謝叔父出的妙計。日后我定然給父親發信表明叔父的功勞。”。
“是嗎,那多謝公子了!”。
然后公孫路就將二人送到了府宅的大門外。公孫度嘴里說著拜別,卻遞給公孫恭一個眼神,后者點點頭,從袖中掏出隨身帶的短弓射出了一只響箭。
很快大批的身穿百姓服飾,手持長劍的人越過府宅的院門,領頭的正是公孫康。公孫度有些得意的走到人群前,看著臉色仍然一臉懵的的公孫路,用老傷心的語氣問道:“賢侄,你為何要毒害公孫函老將軍,老將軍乃我軍宿將,功勛捉住,想不到就被你這豎子因為小小的私仇謀害,我要替他報仇!”說到這已經言辭激烈,滿臉猙獰。
“所以,這就是你全部的準備了!”。只見公孫路原本惶恐的表情突然一收,聲音很談,公孫度沒有聽見,他直接接過自己兒子手里的寶劍帶人沖了過去。公孫路沒再繼續說話,直接拉著趙云向后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