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凝視著朱長松,好一會兒,沉聲說道:“好,我希望到時候聽到的是好消息。”
說完,他站起身離開這個房間,唯獨留下朱長松在房間內。
目送著羅江豪離開,朱長松挺直腰桿,雙目微微瞇起,眼眸中,寒光乍現。
“本來還想做的隱秘點,既然有人插手,那只能來硬的了。”
“小子,就看你的那幾把刷子能不能從我手中把江樹清的命搶走了。”
這一行雖說帶著神秘,但也并不是說能夠肆意妄為的。
畢竟,上頭也不是吃干飯的,真要做的太明顯,肯定會被人盯上。
之前的布局一切都天衣無縫,江樹清會死于意外,但現在這個方法明顯行不通,他只能退求其次。
轉身看著身后的那個法壇,朱長松面若寒霜。
……
江家,從書房里出來,我已經答應江樹清暫時住在江家,因為朱長松那邊要是動手,我再從出租屋趕過來,到時候說不定黃花菜都涼了。
我讓江樹清給我準備好東西,我要搭法壇,斗法,這是必備的。
剛回到房間內,外面傳來敲門聲。
“阿生,你在嗎?”
是江茹嫣,我讓她進來。
江茹嫣開門進來,看向我詢問:“和我爸談的怎么樣?”
我告訴江茹嫣,基本上確定對方是誰了,現在就等對方再次出手。
“是羅家嗎?”江茹嫣自己心中也有猜測,畢竟現在正是和羅家商業競爭的節骨眼上,又遇到這些事情,簡單猜測,就會知道。
當然,現在也只是大概率的猜測,未必說就一定是羅家在背后搞鬼。
“對了,剛剛我媽給我說了很多,他們心里對你很愧疚。”
這時,江茹嫣繼續開口,其實對于這事我也不止一次給江茹嫣說過,以前的神情都不用再提,畢竟我其實并沒有多在意。
不過江茹嫣顯然是要將事情給我解釋清楚。
原來,之前江樹清找我爺爺卜卦的時候,我爺爺為難過他,當時我爺爺說他并不是一個正直的生意人,簡單點說,就是他性格有缺陷。
然后不想給江樹清卜卦,但江樹清帶著柳玉香跪在門口,整整三天,最后還是柳玉香餓昏了過去,我爺爺才松口。
最后提出條件,那就是讓江樹清和柳玉香在我們家做一個月的下人,伺候一家人的生活起居,如果這一切都做的讓我爺爺滿意,那么爺爺就答應給他卜卦。
雖說當時江樹清夫婦一切照做,但心中顯然對爺爺的做法很是怨恨。
得到爺爺的指點,江樹清在商圈崛起,心中對爺爺很是佩服,那股怨恨自然能抵消,但后來知道爺爺過世的那一天,加上自己五十歲還有一個劫難沒有解決。
那股近乎被遺忘的怨恨就轉移到我的身上。
“給你說這些,并不是像讓你原諒他們。”只是覺得應該告訴你他們為什么要那么對你。
“好了,我不打擾你休息,有什么需要隨時叫我。”
說完之后,江茹嫣從床上起身,看著我笑道。
看著江茹嫣離開的背影,我沒有說什么,有些東西,雖說我不在意,但畢竟存在過。
沒一會兒,江樹清過來告訴我,桌子準備好了。
我收拾自己的東西,然后前往他單獨給我準備的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