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迅速落下的拳頭,我身形后撤一步,男子拳頭落空,身子有些失重的一個踉蹌。
憤怒的他并不打算就此罷手,抬手想要繼續朝著我攻擊。
我嘴角微微上揚,冷聲說道:“你大難臨頭,留點力氣吧。”
聽到我的話,眼前的男子動作一頓,但臉上的憤怒之色不減反增。
“小子,我杜文松會讓你在陽城沒有容身之地。”
“信不信勞資打殘你,一樣什么事兒都沒有?”
杜文松面部略顯扭曲,那是一種囂張到極致的狂妄,說真的,這種貨色,我沒什么興趣和他糾纏。
但可恨的就是,這種貨色就好像狗皮膏藥一樣,他會粘著你。
說話間,我看到杜文松在店內左右打量,明顯是在尋找趁手的東西,我看著這家伙的舉動,不緊不慢的出聲。
“我在陽城有沒有容身之地不知道,但你,馬上就要完了。”
“讓你留著點力氣,是怕你一會兒腿軟,站不穩。”
剛剛仔細觀看杜文松的面相,夫妻宮斷痕突顯,這已經不是感情不和那么簡單,而是婚姻破裂的征兆。
其次再看杜文松的財帛宮,之前還頗為飽滿,證明這家伙雖然怕老婆,但他很有錢,這一點都不假。
然而,此刻杜文松的財帛宮竟然彌漫出絲絲黑氣,將那本來圓潤飽滿的財帛之相徹底破壞。
最后是杜文松的疾厄宮,段段時間,竟灰暗無比,這不是疾病的征兆。
疾病不會突然到來,所以這是厄運之相。
人的一生變幻無常,正如那句老話,明天和意外你永遠不知道誰先到來,剛剛李娜針對我的時候,我還沒有從杜文松面相上看到這些。
對于我的話,杜文松沒有半點在意,他終于從柜臺上找到一個堅硬的裝飾品,滿臉獰笑的朝著我走過來。
“你特么的還真是死鴨子嘴硬,一會兒,我會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可這家伙還沒走到我面前,一聲冰冷而尖銳的聲音突然從門店外傳來。
“姓杜的,你怎么在這兒?”
隨著這道聲音傳出,我注意到杜文松身軀一顫,就連手中的那物件也直接掉落在地上,哐當一聲摔的粉碎。
我尋著聲音看去,一名身材略顯肥碩的女子臉上橫肉顫抖,不步朝著店內走來。
一雙大眼睛內,透著一股兇狠,直勾勾的盯著杜文松。
反觀杜文松,這家伙雙腿在打抖,臉色難看猶如吃了奧利給,額頭上,竟有著細密的汗珠浮現。
“老,老婆,你……”杜文松聲音顫抖的出聲,可不等他說完,一只肉乎乎的大手猛的呼在他臉上。
啪……
聲音是如此干脆,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老你麻,你還知道我是你老婆?”
“這個小箭人是誰?你個狗東西出差,出到女人肚皮身上去了吧?”肥碩女子自帶王霸之氣,剛剛氣焰囂張的杜文松在她面前,就如同一個軟蛋。
噗通一聲,杜文松直接被女人一巴掌扇的跌坐在地上,正如我剛剛所說,他腿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