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時,天已經漸漸昏暗下來,飛行器的四周的燈光在這個落日之中顯得越來越詭異。
而在飛行器上。
三名高大粗壯的男子一動不動的坐在我和尹文博對面,頭盔已經取了下來。
他們三個的面容才露了出來,展現在我倆眼中。
為首的臉上有一道疤,像是被什么動物的利爪劃過留下的傷口。
我有很多疑問,對方既然掃描過自己信息那就應該知道自己是NSA的人,為什么逮捕的時候沒有逮捕令和任何有效文件,而且自己也沒收到任何通知。
懷著不安的心我還是開口問道那個刀疤臉。
“喂,我說你為什么逮捕我們,我是NSA四組組長張啟,信息你也已經看過了,為什么還要逮捕我們,來就直接拷了,什么文件都沒有,你知道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你們清楚嗎?喂,你說話啊。”
為首的刀疤臉低沉著臉只說了兩個字。
“閉嘴!”
就再也沒說話了。
飛行了大概五分鐘左右,飛行器上只有引擎和鋼鐵碰撞的聲音,五個人和一個駕駛員都是沉默,這時候,一個微弱的綠光伴隨著提示的聲音在刀疤臉機甲的手上有規律的閃動著。
只見他抬起手點了一下,一個信息映入了他的眼里,我看不見內容,這種全息技術是軍方特有的,我只能從男子的臉上尋找有效的信息。
刀疤臉突然眉頭緊皺,立馬關掉了投影,轉頭對著駕駛員吩咐著。
“任務變更,目的地:基金會。”
沒有任何回答,也沒有航線改變的征兆,我能見到的只有押送我們的另外兩名人員人臉色不對。
是害怕,極度害怕的那種。
兩分鐘后,飛行器降落在了海岸一處離森林很近的地方。
“把他們押下來,戴好頭罩,你們兩個也做好準備,給我打起精神,我們準備換乘。”
刀疤臉大聲的對著他的兩名手下吩咐任務,說完他便跳下了飛行器。
我和尹文博的頭被黑色的頭罩蓋住,同時也將我兩人的口封住。
我和尹文博都慌了,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這已經不是扣押這么簡單了,這像極了押送死刑犯上刑場的流程。
我腦海里面只有兩個字:逃跑。
飛行器和地面有2米左右距離,人員是一個一個下的。
趁著這段空隙,尹文博先動身了。
他向下跳下了飛行器,即使看不見四周,他也要逃,腳剛接觸到大地的一瞬間,尹文博邁開步子已經不考慮什么了。
他跑向了森林,只有10多米的距離,可他并不知道,戴著頭罩的他只能拼命的逃,逃命是他現在想的唯一一件事。
一聲槍響。
沒了聲音,只剩下飛機螺旋機煽動空氣的聲音。
這一聲槍響讓我癱倒在飛行器上,眼淚奪眶而出。
難道這個地方就是我的葬身之所嗎?自己真的好不甘心。
押送員把癱倒的我拉了起來后站好。
“怕什么,只是鎮靜劑,不老實就像他那樣,所以你給我老實點,這都怕后面要去的地方我都不知道你會嚇成什么樣子。”
其中一個押送員跑跳了下去,走向了將尹文博,將他扛在肩上.
回來將他丟到了一架直升機上,我也是同樣的情況,也是被丟進的直升機。
箱子還在飛行器上,由駕駛員帶回總部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