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說不出的怪異,忍者劇痛的他打著哆嗦說到:“最近有個組織,靠......靠著.......靠著注射一種東西,有了超人一樣的能力,我們惹.....惹不起也不敢惹。”
我放下了他,這件事必須要弄明白,眼下的'種子'事情都還沒結束,這又平白無故多了一個地下組織,這個世界還救不救了。
我又問道:“知道他們的地點不?”
全部都搖著頭。
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走,他們見狀全部轉身跑了,小女孩還蹲著捂著耳朵,我蹲下身去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沒事了,都走了,你安全了。”
她慢慢抬起了頭,眼里濕潤了起來,不可思議的望著我,“真的全走了?我得救了,謝謝大哥哥。”
我才開始注意她的情況,穿著一個麻布衣,一雙破洞的鞋子,臉上臟兮兮的,一副可憐的樣子。
我將電子鎖取下后,扔在一旁,又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微笑著對她說:“你可以放心回去找你媽媽了。”
她頭低了下去,“我沒有媽媽,也沒有爸爸,家里就我一個人。”
說著說著小女孩哽咽著似乎是要哭了出來,我急忙安慰著她,“那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好嗎?”
小女孩哭了出來,“我家被他們拆了,我現在只有我一個人了。”
我眉頭一皺,這個小女孩的身世也太悲慘了一點了吧,急忙又安慰道:“那你跟我一起,我保護你,你別哭了,都哭花眼了。”
我根本不知道如何解決這種事,當務之急是穩定她的情緒,我從包里拿出了一個好看的石頭,遞給了她,“你叫什么名字呀?”
她似乎不喜歡這個石頭,揉了揉眼對我說:“我叫楊蕊。”
拉著她的手,“哥哥給你找個住的地方好不好,你一個人在外面太危險了。”
她疑惑的望著我,“是跟哥哥住嘛?”
"哪能了,你要是沒地方住我可以幫你找一個住的地方,關鍵是不要錢。"我已經打算將她帶回教堂那里去了,可是轉頭一想,我不是正迷路了嘛。
只好帶著楊蕊邊走邊說著話,在找回去的路,至少她現在跟著我是安全的,其它的事情可以后面解決。我漫無目的的走在叢林里,現在又莫名其妙多了一個人,我只希望我能找到回去的路。
直到半小時后,天空中出現了一架直升機,我認識,是AH-64,教堂外面的那一架,我這才看到了希望,揮舞著雙手。
直升機降落在了我們周圍一處寬廣的地方,下來了一個人,是瑪莉,她氣沖沖的走到我面前剛想說什么的時候,看著我牽著一個小女孩,便問道我:"什么情況?"
"我們可以上去后慢慢說。"我撓了撓后腦勺。
上了直升機后我把詳情告訴了她,她思考了幾分鐘后嘆了口氣說著:"既然這樣先帶她回去吧,你的事情我回去再慢慢給你說。"
這簡直就是暴風雨的前夜一樣,我已經準備好批斗大會了。
楊蕊一路上很乖巧,瑪莉給她找了一件衣服套著,在直升機上,楊蕊睜著大大的雙眼望著我,"大哥哥那個穿的奇怪的姐姐是你女朋友嘛?"
我聽到后尷尬一笑,"不是哦,我和她只是同志。"
"什么是同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