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水后習慣地一哆嗦,接著酒勁兒開門,外面走廊里竟然傳來一個女孩兒的叫罵聲:“敢占老娘便宜,誰給你的膽子!”
蘇寒哲認出那女孩兒正是自己想睡的那個。至于地上抱頭蜷縮的男子不是羅云沖還是誰!
女孩兒搖搖晃晃幾乎站不穩,可還是一腳腳地照著羅云沖的身上狂踢:“老娘心情正不好,你還敢來撩閑,找踢!”
蘇寒哲笑了,他沒料到這么個嬌滴滴的女孩兒竟然是個小辣椒。他沒有著急阻止,饒有興致的看起戲來。
“你干什么,竟然敢打羅少。”一同吃飯的張遠出來上廁所看到這一幕急忙沖上來。張遠是東江市本地的一個武館老板,羅云沖可是剛跟他簽了三年一千萬的贊助合同,怎么可能看著金主爸爸被人欺負。
砰!
這人信步上來就是一掌,陳韻不查之際被震出兩米多遠,勉強靠著墻站立。
她現在渾身沒什么力氣,沒法跟這個人硬撼。好在她不是吃素的,百年的仙界修煉經歷遠不是張遠能比的。
“羅少,您沒事吧。”張遠扶起羅云沖,后者被陳韻錘的鼻青臉腫,慘不忍睹。
羅云沖被扶起來的時候是蒙的,甚至還給了張遠兩下。直到被抓著肩膀晃動兩下才回神,指著陳韻怒吼:“張遠,給我廢了她,給我廢了她!”
羅云沖感覺今天走背字兒,上午在云尚的事兒已經讓他夠窩火,晚上沒想到只是搭訕個女人還能被打。
“羅少稍后,我這就拿下她給你處置!”
張遠說罷一個跨步沖上來,大手直接抓向陳韻。張遠自信一抓對于陳韻來說處處都是破綻,即便她現在身體虛弱無力,兩指隨意遞出直接將張遠點的整條手臂發麻,整個人噔噔噔退了五六步。
咦!
后方看戲的蘇寒哲大為吃驚,張遠好歹浸淫武道幾十年,修為在明勁后期,那一抓下來連他都要認真對待,竟被這嬌弱無力的女孩兒兩指破掉攻勢。
陳韻畢竟從仙界歸來,一指雖然力道不大,卻將張遠一身的硬氣功夫破的七七八八,整條手臂經絡受損。
“張遠,你干什么呢?一個小娘們難道你也拿不下?我告訴你,如果今天不讓我滿意,你的破武館就別想開了。”羅云沖捂著臉大吼。
他的聲音驚動了包廂里的人,呼啦啦出來七八個,全都是華武聯盟東江分部的高管主事,也基本都是習武多年的好手。
“發生了什么事?”為首老者詢問。
“這女孩兒打了羅少,她有功夫在身,我大意之下被她擊傷了手臂,現在用不上力氣。”張遠沒有托大,他整條手臂都已經麻木的幾乎沒有知覺。
老者聽聞不由得淡笑,“張館主一手鷹爪功剛猛利鋒,怎會敗于一黃毛丫頭之手,怪哉!”
張遠與這老者都是開武館的,平時為了學徒生源沒少掐架,被這老家伙逮到機會瘋狂嗶嗶。
“少說風涼話,你若是有本事就去拿下她,交給羅少出出氣。”張遠冷哼。
“區區黃毛丫頭老夫不屑出手,安兒,你去拿來交給羅少。”這老家伙似乎中毒不淺,練了一輩子功夫連說話都一副古言做派。
“是,爺爺。”此時一少年從人群中走出,一躍撲向陳韻。
“去尼瑪的!”陳韻一腳將男子踹了回來,整個人被震得退了好幾步才站穩,搖搖晃晃好像隨時會倒下去:“都當老娘好欺負是吧,給你們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