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水從躺椅上醒來,問診室里并沒有人。她似乎并不清楚睡著之后被帶到了什么地方,經歷了什么。她起身揉了揉太陽穴,感覺今天的頭有些疼。
出了問診室,看到一個護士走來向她服務:“白小姐您醒了,這一覺睡的還真是久,足有三個小時呢。”
白若水這才低頭看看手表,都已經晚上六點多了。她撩了下頭發,問:“乃納醫生跟我朋友呢?”
“我們醫生跟荀先生在會客室聊天呢。荀先生為了給白小姐治病,把我們乃納醫生整個下午的時候都預約了。白小姐,你男朋友對您還真好。”
白若水搖頭,“你誤會了,他只是我普通的朋友。”
“哦,不好意思是我說錯話了。”護士道歉,帶著白若水來到會客室,里面荀嘉陽見他進來起身:“行了,看來睡的很舒服。”
“我睡著了沒發生什么事情吧。”白若水擔心,另一個自己可是很暴力的,不然她也額不會被整個東江的心理醫生組團拉黑了。
“不會,白小姐的病情基本穩定,以后每隔三天過來一次就行了。”乃納說。
白若水又揉了揉太陽穴,“乃納醫生,我怎么感覺頭很疼。”
“這是人格融合時的正常現象,不會持續太久,過一會兒就沒事了。”乃納笑道:“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休息下再離開吧。”
乃納離開后白若水休息了一會兒果然好了不少,不過還是打算回家休息。荀嘉陽完全一副暖男的模樣,將白若水送回了家。
仙科大廈,陳澤手里的刻刀遲遲未落,他已經完成了陣法的設計推演,并開始雕刻。可今天不知怎么的很心煩,他抬頭看看時間,發現自己已經差不多兩天沒有下過樓。算算日子應該是給老姐渡真氣了,他拿出手機按了兩下才知道沒電了。
陳澤清楚白若水今天出差回來,原本就計劃今天見面的。只是他開車趕到白家別墅,沒想到竟然被攔下了。
“我經常來的,我的車牌號也跟房主名下的訪客錄里做過備份的。”陳澤解釋。
保安在電腦里查詢了下,搖搖頭,“對不起,本小區沒有任何一家業主的訪客錄里有您的車牌號。如果之前有,那么現在也應該是被刪除了。”
被刪除了?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自己不過是離開幾天而已,白家的人他好像變得都不認識了。
白若水拒接電話,楊嵐對他也很冷淡。
這件事不正常。
陳澤想罷說:“麻煩你臨時幫我呼叫一下,4-2棟別墅,白家。我是陳澤,過來拜訪。”
保安用內網呼叫,不多時他把話筒遞給陳澤,里面傳來楊嵐的聲音:“陳澤,若水已經睡了。她出差很辛苦,需要休息。今天就別進來了,你們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
反正還不到最后的渡氣時間,陳澤也并不著急。而且他現在有養魂果在手,基本一次就能達到老姐魂修的目的,而不用費力氣先給白若水淬體后再修煉,待到神魂凝實時才能離體魂修。
“好,那阿姨替我告訴若水一聲,五天內務必跟我見一面。”陳澤說。
“我知道了,我會替你傳達的。”
楊嵐掛了內網電話,臉上滿是不耐煩。她這種人就是這么現實,劉家的人能讓她風光,她跟劉家好。陳澤能讓她風光,她跟陳澤親近。現在女兒的男同學的父親可是全球富豪排行榜五百強,位列第一百三十三位,華國第五位。
她看得出那小子喜歡自己的女兒,現在陳澤反倒成了絆腳石。
白若水回來坐到沙發上很沒精神,她明明睡了三個小時的覺,卻跟沒睡似的。
“若水,你跟嘉陽去哪兒玩了?”楊嵐貼上來坐著。
白若水耷拉著腔調說:“還有心思玩啊,我們一起去見了乃納醫生,然后吃了頓飯就回來了。媽,您干嘛對我們倆做什么這么在意?”
“我當然在意了。荀嘉陽他爸可是華國資產排名第五位的荀海忠,資產三千億啊。陳澤跟他比也就會治點病,而且也沒治好你的病。可是嘉陽不一樣,他家有錢,他又認識乃納這么厲害的醫生。”楊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