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世上沒有書法家。除非你承認自己的話是錯的,否則你以后都不能以書法家自居。而且不能以書法參加任何獲利性的商業活動。”陳澤揪住這一點不放,讓韓翰恨得壓根兒癢癢。
“你不用在這里偷梁換柱。”韓翰想了想,終于找到說辭:“別人求我的字是對書法的支持,是主動來求。我可不是這個人以書法為噱頭實際上招攬生意。”
陳澤給他拍拍手鼓勵:“我還以為你得憋死。你是書法家嗎?你會寫字嗎?”
“廢話,韓先生是當代最年輕的書法家,是得到書法協會嘉獎的。你說他不會寫字?”他身側的男人跟復讀機似的,這么一會兒就重復兩遍了,很怕大家不知道似的。
“嗯,我覺得他不會。”陳澤說,“要不你寫兩個字讓大家伙兒瞧瞧?別是個紙上談兵的高手,動筆就拉胯吧。”
提到寫字韓翰當然自信滿滿,“今日就讓你們開開眼界,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書法。”
他一招手,身邊的人從懷里取出一個盒子,打開后竟然是一只玉桿毛筆,“我這支筆是昆侖玉中的精品所雕,采集阿爾卑斯山脈叢林里特有的雪狼毫所制。整個華國只有一支!墨來……”
這貨逼氣十足,提筆沾墨,在春聯紙上寫下了一副字。看他筆起游龍功力的確深厚,店家暗自點頭,果然是名家高徒,他浸淫此道多年筆力怕也不過如此。
韓翰寫完得意洋洋:“我的字,尋常人幾萬都求不到。今日免費送你,回家貼在門口沾沾氣運吧。”
“垃圾,真貼門口我嫌丟人。”
嗯?
韓翰勃然大怒,他的跟班則率先發飆:“你算什么東西,敢說韓先生的字是垃圾。你知不知道,就算是書法泰斗毛鈞易也說過韓先生的字曉有天成,是天生的。”
“你長的丑,你媽還是會說你帥。這不是真的帥,而是她的私心。剛剛你就說了,毛鈞易是他的師父,當然不會說自己徒弟寫的垃圾了。”陳澤說。
“你既然敢說我的字是垃圾,想必書法技藝了得,不如也來寫一副字讓我們大家瞧瞧。”韓翰說。
他的跟班立馬搭腔:“對啊,某些人質疑這么半天,有本事你也寫兩個字出來瞧瞧啊。”
“我怕寫完把你比的自信心沒了,這輩子都不敢提筆。”陳澤大笑。
“胡扯!我的天賦當代第一,我是華國……”
“書法協會嘉獎過的青年書法家嘛,我們都知道了。”陳澤笑呵呵地邁步到桌前。
徐慕瑤有些擔心,畢竟對方可是專業的書法家:“陳澤,你真的要寫啊。”
“我是你的蓋世英雄,我無所不能。”
他用的只是普通的竹筆,也不知是什么毫的筆頭,沾了墨筆都不順,直接將韓翰剛剛寫的春聯復寫一遍。
一樣的字體,一樣的內容,可這字的功力比較,高低上下一目了然。
外行依舊看熱鬧,可店主是寫了幾十年毛筆字的人。雖說筆力一般,可鑒賞能力是不錯的。
在場同樣是內行的還有韓翰。他看了陳澤的字臉色很不好,他很想控制自己,但他做不到。
陳澤的字里有一種勢,他沒有,甚至他老師也只能沾染一絲絲。
徐慕瑤太深的東西看不出,但兩人的字擺在一塊兒,陳澤的春聯總給她更舒心流暢的感覺。
“癡兒,我早便說過,你的字不同心。這兩年你得到了太多的贊譽,忘記了自己的本心。”
突然蒼古沉穩的聲音從人群中響起,大家這才注意到不知何時身邊來了位老者。
韓翰見后急忙請禮:“老師。”
毛鈞易微微頷首,他是書法泰斗,被書法界公認的當代書法第一人。他緩緩轉身,伸手將陳澤的那副春聯拿起來看得沉靜。
有韓翰三番兩次的自報家門,大家都知道這一位是誰。哪怕對書法沒什么興趣的,也知道泰斗級人物多厲害。
“老朽斗膽,想求小友一件事。”毛鈞易不對這字做評價,突然開口震驚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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