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黎向軒罵了一句,找出郝葭的號碼就撥了過去。
“隊長。”郝葭的聲音很平靜。
“你是怎么搞的,不是讓你貼身保護白若水的嗎?”黎向軒氣得大喝。
郝葭很委屈:“隊長,千面的神秘你也清楚,他是最擅長偽裝、隱匿的殺手,他下毒我根本沒可能察覺。”
“陳先生知道這件事嗎?”他問。
郝葭看了眼陳澤,坐在走廊里人似乎在失神:“嗯,我通知他的,不過他看起來很不好。”
“你一定要穩住他的情緒,我這就趕過去。”
掛了電話,郝葭來到陳澤身邊,安慰道:“你別太擔心,至少現在若水只是昏迷,她不是武修者,沒有暗傷,血吻的毒暫時對她沒有生命危險。”
陳澤兩手搓了搓臉,遞給郝葭一張卡,說:“我知道,你先去幫我把住院費交了吧。”
郝葭接過來下了樓,陳澤再度坐在走廊里情緒低落,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旁邊護士站的一個護士見后拿著水走過來:“先生,您別太擔心,先喝一點水吧。”
“謝謝。”
陳澤道謝了下,接過水喝了兩口。不多時郝葭跟黎向軒一起回來,安慰了陳澤幾句。
“這件事拜托你們了,華科院那邊催的緊,我先過去看看。”陳澤大出一口氣,向外走去。
黎向軒暴怒地發出指令,讓特行處所有的情報人員調動起來,調查白若水昏迷的真相。
他很著急,如果這件事讓陳澤對特行處產生隔閡甚至是沖突就麻煩了。隱世家族為了維持生計發展還會遵守他們制定的規則,可陳澤不同。
這位祖宗就是一個行走的核彈,這么年輕的傳奇高手,一旦搞起破壞來危害是無窮無盡的。
掛了電話黎向軒在走廊里打轉轉,郝葭卻扶著下巴深深思考,突然開口:“隊長,我總覺得這件事不對勁。”
“當然不對勁了,就是不知道這一次千面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黎向軒說。
“不不,我說的不是千面,是陳先生。”郝葭搖頭說。
黎向軒不太理解:“白若水對陳先生太重要了,他關心則亂吧。”
“如果他真的是關心則亂就不會這時候回華科院了。”郝葭盯著黎向軒:“還有,以他的醫術,連死人身上的血吻都能發現,白若水昏迷不醒,他怎么可能無動于衷?”
“你是說他來到醫院后什么也沒做,就在走廊里坐著了?”黎向軒問。
郝葭點點頭:“對,他就坐在這里發呆。我被他的情緒感染忽略掉了這些問題,現在想想很不正常,非常的不正常。”
“難道說這一切……”
黎向軒突然興奮起來,事情似乎并沒有他擔心的那么失控,或者說這件事已經失去了他的控制,卻被陳澤暗中掌控。
“先生去哪里?”出租車上,司機回頭問。
“哪里都行,方便你動手的地方最好。”陳澤抱著肩坐在后面閉起眼。
后視鏡里的那雙眼睛滿是好奇,隨后欣慰一笑:“你是怎么把我認出來的?”
“沒人能認出千面的偽裝,瞎幾把猜罷了。你不承認,我也沒轍。”陳澤依舊閉起眼。
“可是我承認了。”
千面笑笑,發動車子離開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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