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兩口同聲,兩人皆是大袖一甩,當即連人帶法器掀翻,如董志翩一般沖上天際,幾乎飛到目窮之處才停下。
“你們……”
同來之人怒喝,卻見陳澤兩人猶如沒看到他們死的,還在為剛剛的事情爭論。
“還不是你的錯?若不是剛剛那白癡砍歪了,咱倆鐵定得死成渣。枉我那你當兄弟,這么信任你。”陳澤罵道。
“呸!我還拿你當兄弟呢,你不也沒替我出手么。”希帥不甘示弱。
“實在可惡!陳澤,你也太囂張了!侮辱我家老祖,我與你之仇不共戴天!”有一個少輩弟子弟子跳出來,厲色地指著陳澤呼喝。
陳澤扭頭看他:“你指誰?他才是陳澤!”
額……
這人一怔,他們不似三大道門的人早便調查過陳澤。自打知道陳澤是便是跟希帥在一塊兒,兩人同時出面,只是大家都說此人是陳澤,他便認為是陳澤。想不到一直以來大家都是錯的,旁邊的人才是陳澤。
希帥眼神多出一絲疑惑,分明在問陳澤你想要干什么。
“看,這就是你的不共戴天?連仇人是誰都不知道,表什么孝心忠心。你就是死在這里,你家老祖知道你是誰?”
陳澤轉而開口,讓這人啞口無言。
“如此說來,你還真是陳澤嘍。”樊輝正笑問。
陳澤上下打量他,人模狗樣的看著就讓人不舒服,“如此看來,你看真是人嘍。”
“你竟然敢侮辱樊公子!你可知,他為北部仙域戰榜第八人!”狗腿子怒喝。
陳澤點點頭,恍然若悟之態:“嗯,原來是八公子啊,失敬失敬。”
樊輝正臉黑,“我姓樊。”
“知道了,八公子。”陳澤無所謂揮揮手,指著希帥說:“你們有事忙你們的,我跟這廝還有事情要了結。”
“我們的事就是與你決斗!”董志翩喝道。
希帥看他咧嘴:“想挨揍排隊,我倆還沒吵完架呢,一邊去。”
一句話董志翩格外尷尬。他先前被兩人掀飛,如今再被喝斥,惱羞成怒。
“先前被你二人偷襲,非我技不如人。”他厚著臉皮說。
陳澤無奈搖搖頭,“隨你怎么想,不是要決斗么,來吧,讓我看看除了技不如人,你還有什么值得丟人之處。”
希帥無語,這廝的嘴好像比他還太損。
“吳兄,紫前輩是你師尊,今日我等要替各家老祖找面子,還望你不要介懷。”有人對身畔那個穿著紫衣的男子說道。
吳然宴笑道:“我師祖只說為陳澤護道,你們皆是同代眾人,自然可以出手。而且……”
見他開口,陳澤很是意外。他想不到此間竟然還有紫云籌的徒孫。大人物護道基本都是自己門下族內的佼佼者,而且只能有唯一被護道者。紫云籌一脈人數并不少,活了四千年的紫云籌自己就有弟子十幾個,每個弟子就算是只收那么一兩位,也有不少人了。更何況紫云籌的弟子也都是兩千多歲的修界高手,收弟子跟買東西似的,最少的也有二三十人,十幾個弟子少說也得四五百人之多。
這么多座下門人,卻沒有一人得過紫云籌護道。如今陳澤成為紫云籌的被護道者,最恨的自然是紫云道門的弟子們。
“此人天下共憤,于我道門名譽不利,于我師祖名譽不利,我欲親自除掉。”
吳然宴而且之后的話竟是這些。
呵……
陳澤暗笑,我豎著耳朵聽了這么久,你就說出個這?
“吳兄大意,此番是你出手還是我出手?”樊輝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