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璇道門的前輩,今日的事情我說不清楚,我也不可能束手就擒。今日借你門圣女一用,待我安全自然放她離開!”
陳澤聲音洪亮,小半座仙城的人都聽到了這句話。
這是誰?
如此囂張。
這里可是天璇道門的地盤,天璇道門大長老厚信親至,還有六位天璇道門的長老在列。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兒威脅,當真不把天璇道門看在眼里。
“你聽聽,還跟他講什么道理,我天璇道門威信何在。”厚信臉色不悅。
唐藝的師尊炎興嘆息,他也沒有想到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
“哼,古族又如何,當真覺得我天璇道門好欺負?”一個絡腮白胡的老者冷哼:“我去將他拿來。”
“不可!”炎興阻止:“藝兒還在他手里,咱們剛剛折損了一位繼承者,想要再培育需要時日,眼下需得靠藝兒撐住門面。”
圣女不是選來當花瓶的。規則擺在那兒,只有達到要求才能成為圣女!
唐藝的天資不差,修為其實也不錯,就是不常在外面走動,戒心不足才會讓陳澤有機可趁。
“聽見沒,你現在可是天璇道門的門面,有你在,我必安枕無憂。”陳澤笑道。
唐藝此時怒意陣陣,“卑鄙無恥的家伙,有本事你放了我,我要堂堂正正跟你決斗,為栗師兄報仇!”
“妹子,你別天真了。外面那么多神門境以上的長老,我稍有不慎就會被斬殺。要給你栗師兄報仇,找白淵寧去。”陳澤當然不會上當。
外面的眾位長老為難,厚信開口,“敖公子,你也是真龍敖家的之人,有頭有臉,咱們可以坐下來談吧。”
“前輩,咱不是三歲小孩兒,這事兒但凡能坐下來談,您至于弄這么大陣仗么。現在貴門圣女就在我手里,放我離開,我保她無恙。”陳澤與這樣的大人物隔空對話不卑不亢,讓仙城中人震驚。
古族敖家,那可是真正底蘊深厚的大勢力,現在諸多道門開山祖師在他們眼中都是后起之秀。
他們費解,為何這樣古族的天才會來到天璇道門領地,還跟道門起了沖突。
“你把事情鬧的這么大,我們若是這么受你威脅,道門顏面何在。”厚信說道。
陳澤沒所謂,“前輩,這件事原本沒這么復雜,正因為你們來了,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你若心里無鬼,何懼與我們對質。”炎興說。
“你們已經從心里認定我是殺害栗少開的兇手,對不對質沒什么分別。”陳澤當然不可能被他們忽悠,“無論兇手是誰,少輩歷練死傷在所難免,莫非天璇道門的人想破壞仙界由來已久的規矩嗎?”
栗少開死了?
這么會這樣!
仙城中人聽到這話萬分震驚。
那可是天璇道門的圣子,未來的門主。完全凌駕于的戰榜天才之上的真正強者。
而且看天璇道門這陣勢,消息怕是真的了。
這城中多少少輩修士心生難過。北部仙域各大勢力割據,天璇道門領域的少輩領袖當屬栗少開。若他戰死,今后天璇道門領域的少輩修士怕是在歷練之中會被打壓。
“你又非敖家圣子,殺你有何不妥。”厚信到。
陳澤笑道,“所以我拿住貴門圣女的選擇是正確的,信了你們這些人才死的糊里糊涂。退開!”
前半句語氣柔和,誰料陳澤忽然高喝,身上殺意陣陣,蓋在唐藝靈臺的掌心已經有真氣涌動。
“敖公子莫要沖動,我們怎會加害與你!”炎興說。
陳澤冷哼道:“想讓我不沖動也行,你們的神識撤出這里,我這么一直繃著神經,保不齊就失手把唐藝的腦袋拍碎。這么個大美人兒,這般死去想想都可惜。”
唐藝一想到自己頭顱炸裂的畫面一激靈,“你可不可以換個方法殺我?”
陳澤:……。
這妹子,什么腦洞。
“誰要殺你,我只想離開!”陳澤咬牙低聲說道。
“敖公子,你刷新了我對真龍敖家的認知,當真無恥之極!”厚信喝道。
陳澤咧嘴笑笑,真龍敖家是哪個?你怎么認知他們管我什么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