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只是盡自己的認知來評判。”巢昌道:“游兗,我們一個兩個有私心,難道這么多都判定柯晨取勝,也是私心?”
“不然呢?”游兗一哼哼:“罷了,就讓你贏一局又如何?還有一局,不限定材料。你們還能當著這么多門人弟子的面兒顛倒黑白,將高階法器說成低階法器?”
眾人不語,那邊陳澤給了谷道人一個眼神,后者開口:“不限定材料,我們也不能動用天器府的寶庫。柯晨,真覺得賴掉這一局就能獲勝嗎?”
柯晨看了眼陳澤:“我承認你找的小子給我造成了麻煩,但也只是麻煩。天器府府主的位置我一定要拿回來!我跟你不同,這四十年我一直都在準備今日,所以我答應會贏!”
說罷他轉身上臺,孫敬青也是冷漠一哼,隨即上臺。池不問卻沒有著急,仔細盯著陳澤許久,隨后打出一口氣:“你不是他。”
陳澤假扮江別封可是用陣法隱藏了自己的氣息,更改變了容貌。他若是不想承認,縱然是最親近的人也難以認出來。
見池不問上臺,陳澤暗自皺眉。看來這家伙對自己的身份產生了懷疑,幸虧準備做的充足。
但陳澤也清楚,這件事恐怕瞞不了多久。看來得早做準備,盡快入榜新星前十。
回到右側的高臺,谷道人將自己的儲物戒倒空,里面的材質都是精品,“你想煉制什么?我這點兒家當都在這兒了。”
陳澤看看,說:“峰主想要什么法器?趁著今兒就手煉制了,省得再開爐了。”
這一局對決的不僅僅是丹技,更是雙方財力。陳澤知道在無法動用天器府材料寶庫的前提下,谷道人只能用自己的私人材質來應戰。
柯晨準備了這么多年,只要刻意搜尋,必然會比谷道人充足。
再加上孫敬青,還有池不問的技藝。但看這一幕,他們輸定了。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就像剛剛的那一局,陳澤明明有更精湛的技藝,卻限于材質只能成器那么高。
這一局,他們依舊想要靠這種方法取勝。
嘩啦啦……
柯晨將材質取出,得意顯擺。另一方巢昌幫助他們消磨陳澤二人的心態。
“竟然是摩柯木精!這可是仙階器材!”巢昌大聲說道。
旁邊的俞孟山也開口:“還有寒潭冰芯,那水晶瓶中裝的血液閃爍金澤,莫非是擁有神獸血脈的異獸血液?以這等獸血淬火,還能提升法器品質。”
倆人一唱一和,將對方珍貴的器材報出,聽得谷道人面色尷尬。這些材料,隨便一件都不是他這些破銅爛鐵能比的。
他是天器府府主,這些年煉器使用材料都從府中材料寶庫中取,自己跟本就沒有刻意積攢。卻不想今日竟成了自己的制約,讓陳澤無法最大發揮。
“前輩無需擔心,再好的材料在庸才手里也白搭。”
陳澤霸氣開口,“您這不是還有一塊龍紋金么,份量還這么足,夠用了。”
柯晨冷笑:“就憑一塊龍紋金就想與這么多仙階材料抗衡,真是大言不慚!”
“所以你也就那樣了,庸才一個。連奪權府主都要請人,今后還想服眾?可笑!”
陳澤將材質分類之后心中已經有了大致的推演,但他沒有著急動手,還在確定最佳的鑄煉流程跟方法。
“牙尖嘴利,今后我入主天器府,看你如何在這大荒仙城待。”柯晨道。
“廢物,還是想想怎么贏我吧。被忘了,你們失敗是要自廢修為的。你失敗,給這些府主畫的大餅沒法兌現,還有機會走出大荒么。”陳澤冷笑。
這的確是個隱患,所以柯晨決不允許這種事出現。他不敢大意了,畢竟眼前這小子太詭異了,必須盡可能煉制高階法器來保證他的勝利!
呼……
他們三人早就對材料進行過分析規劃,當即開始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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