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洲君家的望古仙鐘仿品,你是君家的人!”斗笠男子萬般痛苦,感受到時間法則撕扯自己的身體,露出驚恐神色。
“這是準道器!”
賈宗兩人平日里并不出世,根本不知道陳澤是誰。
“閣下如此修為,已經有能力爭奪船票,為何還要摻和這等小事。”斗笠男不解。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么船票不船票。”陳澤揚手一道仙訣打入仙鐘,時間法則之力流轉的更加強盛:“敢傷我朋友,死!”
當!
望古仙鐘渾然一響,諸法泯滅。斗笠男身體當即被撕裂出無數裂痕,賈宗處在邊緣艱難掙脫,大口喘著粗氣,眼中流露出深深忌憚。
“閣下要救人,目的已經達到。何必這么趕盡殺絕!”斗笠男已經化作血人,有開口求饒的意思。
“爾等沒資格說這些廢話,受死!”
陳澤隔空一腳,重力法則扭曲空間而來,斗笠男子艱難苦撐,卻還是沒能抗住這一擊,死在頃刻。
賈宗凝眉望去,毫不猶豫轉身就走。
陳澤看他背影也不追逐,此時江清荷身受重傷毫無戰力,他的確能追死那人,可這邊江清荷也會萬般危險。
折返歸來,江清荷已然扶正自己的殘缺,以真氣凝結不裂,服用丹藥開始恢復。
“感覺如何?”陳澤笑問。
“狼狽。”江清荷唯有在陳澤面前才能表露自己真實一面。
陳澤說:“這種生死歷練對修為的提升最是有效,我早已經不知經歷過多少次這般的險境,早習以為常。”
“誰讓你能惹事兒了,要不然哪有那么多人閑著無聊追殺你?”江清荷諷刺。
陳澤笑笑,駕起祥云將她一同托住,想大荒仙城廢去。
“連武竟然死了,誰下的手?”一處密林之中,幾個聯手的老人碰頭。
“不清楚,那男子使用一口金燦燦的仙鐘,似乎是君家的望古仙鐘。”賈宗說。
一個頭發花白的男子鷹眉一抖,“不會,中洲王族不會讓道器進入大荒。那應該是一件仿品,或許是君家的某位少輩。想不到君生落渡河才一百余年,君家竟然又出了這么一位少輩。”
“不,他不是君家的人。”這時有知道詳情之人開口:“那人應該是陳澤。”
一句話,讓眾人沉默。
陳澤的名字他出世以后聽的最多,若非這個人,他們也不會有這么多的推薦名額可以爭搶。原以為這個新人也只是比一般的高手強上那么一點點,想不到能鎮殺連武,甚至讓他難以反抗。
“看來我們要重新估計陳澤的戰力,否則試練開始后怕是會吃虧。”賈宗說。
“左右也就是鑄靈境,再強我們四五個人聯手,也定然能夠將他斬殺,何懼。”
“可惜我們現在只搶到四個推薦名額,終究有人沒法進入。”有人嘆息。
“兩日后我們爭搶名額時全力以赴,無論誰最終拿到名額,都要暫時結盟,將陳澤斬殺才可分利而爭。”
“就這么說定了。”
幾個人定下謀略,時間轉眼就劃過兩日。大荒仙城的新星榜碑前聚集了人山人海,今日十個推薦名額將會最終確定,也會有人族聯盟的高手親自略戰,見證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