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輕一怔,“前輩,在這里嗎?”
“出去吧,我曾祖的生死劍意強大,哪怕只是初具成型,也不是這仙殿能承受的。”瀚洪的那位曾孫開口。
眾人離開仙殿,敖輕則來到廣場之中,她凝神而動,不多時頭頂便凝聚出一道生死氣息相逆的巨大劍意。
“不錯,這的確是我這一脈的生死劍意。”瀚洪的那個曾孫道:“傅兒,你也將修煉的劍意展示給諸位。”
一個男子點頭走出,須臾便在頭頂凝聚出一道與敖輕相差無幾的劍意,讓人震懾。
“你這孩子的劍意修為雖然只是入門,但很凝實。”瀚洪的那個曾孫名喚瀚沉,“既然你是我曾祖的傳人,按輩分我也要叫一聲師叔祖。”
這下可把敖輕嚇壞了,“前……前輩,您不要嚇我,這怎么可以。”
這邊眾人聽了也是詫異,尤其是鏤元:“沉爺爺,你別嚇唬我。這么個小丫頭你若是叫師叔祖,我得叫什么。”
“烈祖唄,也就大了你六輩而已。”秩烊哈哈大笑,對敖輕說:“妹子,我見你就有緣分,不如結拜吧。”
“胡鬧。”火涸部那個青發族老氣得高喝。秩烊這才注意到其他人看自己的目光很不滿,按照輩分敖輕在這些人當中是最高的,他跟敖輕結拜,最小也是這些人爺爺輩分。
鏤元很爽,“該!”
“父親,雖然她得到了天祖的傳承,畢竟只是殘魂傳承,我覺得并不能算是他老人家的正式傳人。”
瀚傅也不愿承認,在他們部族輩分的大小最大的相差百輩的也有。可一旦承認敖輕的身份,那么她在族中的地位將會無比崇高。
“前輩,我也得不合適。畢竟瀚洪前輩也并未答應他入門,所以敖輕還只是個傳承者,并不是弟子。”陳澤這時開口。
“好吧,既然如此,你可愿入我門下?”瀚沉道。
噗嗤……
秩烊聽后笑了:“鏤元啊,看來你這個小輩是當定嘍,”
敖輕還在猶豫,她依舊望向陳澤,后者微微點頭,讓她答應。隨后敖輕跪地叩首:“徒兒拜見師父。”
“恩,起來吧。”瀚沉道:“你拜入我門,為師也沒什么好東西,這塊玉棱盤便送你了。”
卻見他揚手送出一塊玉境,通體布滿神秘紋絡,冬佐見后震驚,這竟然是一件偽道器。
敖輕恭敬手下:“謝謝師父。”
敖輕拜師,陳澤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氣。至少現在沒有被發現什么,只要能撐過敖輕煉化瀚洪的精血,那么就算被發現了他們也無可奈何,只能全力培養。
他大口出氣這一幕被鏤元看在眼里,目光之中閃爍著一絲怨恨。若非這人的點頭,自己也不會平白多出一個長輩來,這讓他很不爽。
這個人,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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