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暮沉默不語,陳澤說:“既然你們每個宸族后裔的體內都有這份傳承,那么你就要堅信自己能夠沖破封印。我聽說你是當代宸族第一天才,不會連這點兒信念都沒有吧。”
“我當然有。但……我還是要抓你回去。”恒暮道。
陳澤聽完就暗罵,和著老子忽悠這么半天你油鹽不進啊,“為什么啊。你既然有此信心,就該阻止路青鸞那個女人做蠢事。那可關乎你一輩子的幸福,就這么甘心讓心愛的女人給我糟踐?”
恒暮道:“我雖然認可你用‘糟踐’這個詞來形容,但這是青鸞的選擇。而且……誰告訴你她是我心愛的女人了?”
“佑冉啊,還有其他所有人。他們都覺得你跟路青鸞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陳澤說。
“這個笨蛋。”恒暮突然罵了一句,陳澤聽著跳眉,似乎有故事啊。
“恒暮,你該不會看中的是佑冉吧。”陳澤笑瞇起眼睛,跟發現新大陸似的。
恒暮看看他,“這有什么好笑的。誰說第一天才就要跟路青鸞在一起的?我就是喜歡佑冉。”
“我估計那女人聽到你這么說一定開心死。”陳澤笑道:“可嘆路青鸞,一直以為自己為了宸族大計奉獻犧牲,連族中最天才的俊杰都可以能放棄。誰曾想,你根本就不鳥她。”
“不,我會幫助她完成自己的大計,拿你回去。”誰料恒暮腹黑邪笑,“如此也剛好解決到潛在的麻煩,否則那些族老們的嘮叨我受不了。”
聽他這么說陳澤氣得直接躥了起來,“你大爺啊,沒你這么以公徇私的。既然你都決定要自己去沖破封印了,為何還要算計我?”
“兩手準備嘛。我雖然對自己有信心,可以防萬一,而且不能讓那么多先輩們的心血付諸東流。”恒暮說。
“卑鄙!”陳澤罵道。
“客氣。”
陳澤:……
碰見對手了。
不出意外,陳澤被恒暮抓了回來。
“少主呢?”寢宮里沒有人,恒暮只看到那兩名侍女。
“回恒暮公子的話,少主去了護衛隊駐地,至今未歸。”那兩名侍女道。
陳澤暗中一笑,看來路青鸞也中招了。他布下那個陣法的時候也只是想最大限度地困住發覺之人,原以為最多也就困住他們三兩個時辰罷了。沒曾想路青鸞這么單純,帶著所有人都進了陣法,導致現在也沒人發現她們被困。
“你笑什么?”恒暮問過后突然皺眉:“你的陣道,你困住了他們?”
“你放心,我真的只是困住他們。拜托,他們幾個人修為都那么高,隨便一個都能拍死我,我能怎樣。”陳澤說。
恒暮沒說話,帶著陳澤來到護衛隊駐地,很容易找到被困在房間里的眾人,里面的人見他過來很是激動,尤其是看到陳澤被他抓在手里。
路青鸞見到后眼神之中甚至還閃爍著一絲落寞,陳澤暗探,看來這女人心里對恒暮也有傾心,只可惜卻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路青鸞怎么也想不到恒暮真正喜歡的是佑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