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妖女見狀出手,可她的攻擊打在結界上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反倒被吸收了一般。
陣道!
在場所有的人見后都萬分詫異,扈冷彤更是直接開口:“你們是什么時候布下陣法的?”
“就是剛剛嘍。”希帥咧嘴一笑。
陳澤解釋:“一部分是跟那妖女對決之時布下,不過有些特殊位置的陣基落位時容易被她察覺,所以只好找希帥演上一場了。”
扈冷彤這才明了:“所以你們剛剛并非真的對決,而是在借著對決的幌子不斷變換方位布置陣法!可是……你們并無言語交流,甚至連眼神都沒有。”
敖輕也被唬的團團轉,好奇看著兩人。
希帥道:“我們哥倆要是還要用眼神這種低劣的手段交流,怕是早不知死了多少次了。這家伙在顧雪樓那達到乾元境的幻體前都能逃走,你覺得他攻擊伴道境會這么不痛不癢么。”
“所以那時候你就知道陳澤是在演戲,在布陣。”敖輕不高清了,“可惡,你都不告訴我。”
“不是你家帥哥不告訴你,實在是擔心你的演技不過關啊。再說了,我們倆可是真的在打架,你瞅瞅我虎口都震裂了。”
希帥這邊肆意大笑,陣法之中的妖女卻極度憤怒,“卑鄙無恥的小人,老娘今日要活吞了你們!”
卻見她壯碩的身體再度開始膨脹,直至最后連人形都已經瞧不出,徹底化為一只大蟾蜍。
見她如此陳澤并不是很擔憂,只是笑著對希帥說:“你猜我要用什么方法弄死她?”
“你這家伙肚子里裝的最多的便是陰謀詭計,我哪里猜得到。”希帥嘟囔著嘴。
陳澤看向扈冷彤,這女人說不上太過聰慧,但也絕不愚笨。她與陳澤目光相接,當即便知曉:“渾河之水!”
“不錯,若是以陣法斬殺這個妖女費時費力且有風險,但渾河之水卻不同,我的地心之火是以濁氣為源燃燒,縱然她是伴道高手也難以承受。”
嘩啦啦……
隨即就見陳澤揚手丟出一個石罐,其實個頭足有缸般大小。灰黑色的渾河之水從結界頂端落下,在陣法之中化為雨滴籠罩整個空間。
那已經現出本體的妖蟾蜍全身被磅礴的妖氣籠罩,聲音冰冷且幽怨:“小子,你當真以為這般便能奈何得了老娘?”
陳澤笑道:“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隨即他兩指并攏,道道真氣打入陣法。卻見陣法運轉當即變換,那些渾河之水盤桓而動,從四面八方向她迸射而去。而結界之中竟然還有凜冽的劍氣生成,無情向她斬來。
“我這陣法原本就有斬殺你的能力,只是我覺得不太安穩罷了。現在我兩種方法一起用,你覺得自己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嗡!
只是須臾,那個妖女便被劍氣將防御破開,隨即便有數滴渾河之水落到她的皮膚上。
“啊……”
妖女仰面大吼,很顯然濁氣已經成功侵體。隨即在陣道、渾河之水的雙重打擊下,落到妖女身上的渾河之水越來愈多,她原本就凹凸不平的皮膚開始潰爛,身體也該是微微顫抖,隱約有黑色的濁氣散發而出。
“是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