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放貸的月息,最少是二分起底!
這可是比那通商銀行的年息,還多一倍多啊!
無數人不解,同時也有許多富商,盯上了那通商銀行。
因為,這通商銀行相比于放貸,利率雖是低了許多,可卻更加的穩定!
只要把銀子存進去,接下來,便只等著收錢了啊!
這相比于放貸,不知道穩定了多少倍,而且因為這銀行的背后,是朝廷,信譽,定會有保證的啊!
又過了兩日。
吸儲的事宜,仍舊繼續。
進過這兩日,總吸儲的錢數,已是達到了一百五十萬兩。
雖是不多,卻也等同于展開了局面。
又過一日,一名落魄的中年男子沖入銀行,醉意熏熏之間,一只手砰然拍在案上。
“繁昌侯呢?我要見繁昌侯!”中年男子叫囂。
恰巧此時寧遠正在銀行,笑著走了過去:“老兄,有事?”
中年男子雙眼僵直:“你就是繁昌侯?”
寧遠點頭。
中年男子沒有半分懼怕:“老子叫王六,問你三個問題,你若答得上來,老子,最少為你拉來三百萬銀兩以上的存儲!”
寧遠略微意動:“好,您說!”
中年男子直接道:“老子問你,你這銀票,可否設置為不記名制?拿出銀票便可交易?”
咦?
寧遠詫異!
竟還有這種要求?
若如此的話……可就正中老子下懷了!
什么叫不記名制?
言外之意便是,這存儲銀子的憑票,是不記名的!
通商銀行這邊,只認憑票,不認人!
不管是任何人持有憑票,都可以在通商銀行兌換現銀。
說白了,這是什么?
這是另外一種形式的鈔票啊!
于是寧遠笑道:“如果你實在有這種需求,我可以滿足你們!”
那王六點頭,又問道:“你們這通商銀行,日后,可否遍布大明諸多城池,包括山西、陜西、甘肅?”
寧遠會意:“那是當然,日后,通商銀行將會遍布大明的任何一個縣城!”
那王六深深吸了口氣:“最后一個問題,如果我在你們銀行存入五萬兩銀子,可否借用……更多的銀子?”
說著,饒是醉酒,他也是有些尷尬。
這話……簡直無異于屁話。
本身有銀子,還要借銀子,這……這不是神經病嗎?
然而,寧遠聞言,卻是眼冒亮光。
好家伙,存款、借款的客戶,竟是同時到來了,竟是一個人!
他當即明白了這王六的需求。
需要大量的銀子啊!
對于這種客戶,理應當成VIP大客戶看待啊!
于是他笑了笑問道:“老哥……哪里人啊?”
王六也是有些狐疑,酒意,似乎也清醒了幾分。
這話……什么意思?
難不成,當真可以如此?
只要有一定的存款,便可以借到更多的銀子?
“山西人氏!”
王六隨口到,又疑惑一般:“寧大人,這利息,可談否?”
寧遠淡然道:“自是可談!”
于是,二人來到對面酒樓的一間包廂。
王六先是對著寧遠深施一禮,而后禮貌道:“寧大人,草民乃是山西一行商,先前,一直經營布匹生意,又因近來布匹漲價,所以賺了些銀子!”
“可是,草民萬萬沒想到,那十數萬兩的現銀,竟是被匪徒劫了去!”
“當時,草民的十多個家丁為了保護那十數萬兩的現銀……直接桑喪了命!”
“行商,攜帶現銀,太不安全了!”
“所以草民才會有些魯莽的質問您,憑票可否不記名、銀行可否開設大明諸多城池!”
開口之間,年僅四十的王六已是潸然淚下。
太難了!
作為行商,固然可以賺銀子,可是,因為那銀子太重,行走之間,并不方便。
就比如被匪徒劫持,主人家可以騎馬狂飆逃命,可拉著銀子的馬車,根本快不起來啊!
如此,命雖然保住了,可銀子,也沒啦!
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