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你說殺手闖進別墅,正要對你出手的時候,被一個突然出現的年輕人給救了”譚局長皺眉問道。
“是的。”沈媛的父親,也就是譚局長口中的沈先生此時已經恢復鎮靜,聞言有些不悅,“如果不是那個年輕人,我和夫人現在早就死了,譚局長,你不問殺人兇手,反而問我的救命恩人,是什么意思”
沈媛的父親在慶州市也是小有名氣的企業家,頭腦十分靈活,很快就從譚局長的話語中聽出了蹊蹺。
“因為那個想對你們不利的兇徒,已經被人給殺了,就在數公里外的某個小公園里,警犬剛剛發現對方的尸體。”譚局長摸著下巴,表情讓人捉摸不透,“沈先生,你能告訴我救你的年輕人長什么樣嗎或者他叫什么名字”
“死了”
沈媛臉上頓時露出驚喜之色,和另外幾個女孩交換了一下眼神,心中對林重生出無法形容的感激。
方夜舞眼神閃動,嘴角露出一抹勾人的笑容,心里暗想“林重那家伙果然很厲害嘛,這么快就把麻煩給解決了,不枉姑奶奶對他那么好,看來以后要對他更好一些。”
沈媛的父母同樣驚喜莫名,心中一塊大石落地,緊繃的身體松弛下來。
沈媛的父親裝模作樣想了想,遺憾地搖了搖頭“對不起,我只看到了背影和聽到聲音,并不知道他長什么樣,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譚局長用飽含深意的眼神看了沈媛的父親一眼“沈先生,你確定沒有看清”
“當然,譚局長難道不相信我”沈媛的父親臉色一沉,“譚局長,請離開吧,我們剛剛碰到這樣的事,身體有些不舒服,恕不遠送”
雖然被下了逐客令,但譚局長卻沒有覺得難堪,反而隱約松了口氣。
直覺告訴他,這件事里的水很深,他一個小小的分局局長,最好不要摻和進去。
“既然沈先生身體不舒服,那我們下次再來。”譚局長起身,向另外幾名警察打了個招呼,走出沈家的別墅。
“局長,那個連環殺人犯死了,我們還要繼續調查嗎”一個警察謹慎問道,“根據現場傳來的照片,那個殺人犯死之前似乎與人發生過打斗,并且被人拷問過”
“當然要查,不過我們這次沒有問到任何線索,只能徐徐圖之了。”譚局長嘆氣道。
那個警察心領神會,聞言點點頭,不再說話。
剝皮跟剔骨一樣,都是身材高大的壯漢,雖然還沒有踏入暗勁,但也具有明勁巔峰的力量,這一掙之下,哪怕是一根鐵鏈也有把握掙斷,更別說是人的雙手。
然而,林重的雙手紋絲不動
林重嘴角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抓住剝皮的雙手之后,并沒有馬上發動攻擊,反而好整以暇,偏頭看著剝皮斗篷下的臉,利如刀鋒的目光似乎要將剝皮的身體穿透
瞳孔深處,凜冽的殺意毫無掩飾
“怎么可能”
剝皮駭然失色,雙眼猛地睜大,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剝皮知道此刻自己正處于極端危險的境地,從林重身上傳來的殺意使他眼角直跳,寒毛倒豎。
直覺告訴剝皮,必須馬上掙脫林重的雙手,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剝皮隱藏在斗篷下的臉孔扭曲起來,眼中閃爍著兇光,終于不再妄想掙脫林重的雙手,而是勉強轉動手掌,想要用手指控制手術刀,劃向林重的手腕。
“結束了”
但剝皮的想法還未付諸行動,林重的眼神陡然變得無比冷酷,雙手猛然發力,抓著剝皮的兩只胳膊,左右一扯
“嗤拉”
讓人頭皮發麻的撕裂聲中,剝皮的兩只胳膊硬生生被林重從身體上扯了下來,鮮血就像噴泉一樣,從參差不齊的斷臂處狂噴而出
“啊”
剝皮口中發出一聲非人的慘叫,身體踉蹌而退,卻被地上的尸體絆倒,摔倒在地板上,從斷臂處涌出的鮮血,將地板染成一片血紅
他的身體就像活魚一樣扭動,但沒有了雙手的支撐,半天也爬不起來,只能躺在地上抬頭看向林重,眼神充滿不甘和怨毒。
林重隨手扔下手中的斷臂,朝著剝皮緩步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