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逸凡堂兄,如今一別少則三月,多則半年,你們好好保重”烏恒鄭重的向兩位拱手道別。
“去把,希望你回來之時已經修復了破碎武道。”烏石聲音中帶著悠遠的嘆息之意,擺了擺手。
“待我送你出天域城門把。”烏逸凡欲給烏恒送行。
“還是別了,免得驚動其他人。”烏恒搖了搖頭,如今他是風口浪尖上的人物,若是被人得知暗中離開了烏家,怕是不少人要動殺手。
“這樣也好,保重。”斷了左臂的烏逸凡只能用右臂厚重的拍了拍烏恒的肩膀,眸光帶著深意的看了烏恒一眼。
“嗯。”說罷,烏恒便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略帶消瘦的身影被夕陽的余暉拉長,漸行漸遠。
夜幕悄悄降臨,現今無法用出行陣的烏恒只能靠著腳步行路,他并不想騎馬,更不可能騎著妖獸行路,不然絕不符合他這一身農家少年的打扮行頭。
一縷微涼的夜風吹襲而過,令烏恒緩解了許多沉重的心情,他走在人群稀少的街道上,望著已燈火通明的天域城,與不遠處的那座高大城門,自言自語道,“是該離開這里了。”
他雖然無法用出行陣,但一個小小的城門還是難以阻擋烏恒去路的,他找到一個無人的角落,靠著神體的蠻力一躍,便攀巖上了城墻的凹凸處,慢慢往上爬行。
天域城有四道城門,這是南門,由烏家修士把手,所以就算他不小心被人發現,也并無大礙。
此刻傅凌天其實早就被安排在這等候烏恒了,他見烏恒爬上城墻,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走上前去拉了他一把,道“烏恒少爺你真打算離開天域城”
烏恒借著傅凌天的手臂,一躍便跳上了的城墻頂端的凹凸圍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說道“不錯,我去意已決,傅叔不用勸說了。”
“我知道無法挽留少爺,只是外面風風雨雨,有數不盡的危機,你要小心。”傅凌天語重心長的告誡一聲,他從儲物戒指里取出兩壇水酒,道“干了。”
烏恒神色微楞的看著傅凌天,隨即嘴角露出微笑,“干了”
“傅叔保重”他將酒壇里的酒一飲而盡,沒有在言語,直接縱身一躍,從三十多米高的城墻處跳下,落地卻毫無聲音,只是在地面上打了幾個滾緩解沖擊力,便再次上路。
傅凌天望著烏恒在夜幕中留下的背影,搖頭苦笑道“先天修士中恐怕也只有這小子敢一躍從三十余米的高空跳下去了。”
神體低調離去,天域城根本無人發覺,許多人都以為烏家神體會躲在烏家府邸里度過余生,碌碌無為,但有誰能知道,烏恒這一去,又會被后人譜寫下多少英雄壯歌。
三日后,烏恒風塵仆仆,趕到了離天域城兩百里外的一家小鎮,只是此刻他身旁還多了一名曼妙女子,她與烏恒一樣穿著簡樸的衣衫,帶著草帽,但卻掩飾不了那絕美的面容,她肌如白玉,吹彈可破,還有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
見著人來人往的小鎮那褻瀆的目光望來,烏恒微微皺了皺眉,道“雪花你是不是應該女扮男裝在出來上路。”
“你吃醋了么”雪花巧笑一聲,打趣的看向烏恒,她已經很久未化為人形出現在凡人眼前了,如今在小鎮一行,倒是頗感新鮮。
“我還真吃醋了,你說怎么補償我”烏恒臉皮十分之厚,略帶隱晦之意的看了雪花一眼,她永遠都那么的完美無瑕,仙姿動人,只不過如今雪花穿著平凡的衣物,倒是頗為像真正人間的絕美女子,若不然,烏恒只能把她當成仙女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