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細節立刻被崖智海發覺,他猜測這三個人的中心人物肯定是眼前這名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年,而那位女子詢問少年的眼神,必然是想問他到底收不收徒,并且,一般世外高人從不輕易開口,正好烏恒也沒有開口說過話,只有雪花與冷寒霜開過口,想到這里,崖智海心中已有了低,斷定烏恒就是那位蓋世強者。
但又有誰知道,烏恒其實茫然一片,搞不清楚雪花詢問自己的眼神,她剛才想問什么還有先前那位種笑非笑,玩味的目光,又代表著什么
烏恒心中油然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在他生出不祥預感的剎那間,一雙有些干枯的手臂已經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正是崖智海。
他動作十分滑稽,一副可憐的模樣,沖著烏恒喊道“前輩,若是您執意不肯收在下為徒,那讓在下充當您的下人也可以,我給你端茶送水,做牛做馬”
對于崖智海忽然抱住自己大腿的動作,烏恒差點嚇的一跳,被一個老男人抱著大腿,讓他感覺很不自然。
雪花站在旁邊,忍俊不禁,腮幫都鼓了起來,想要大笑,但她知道這一笑,肯定會讓崖智海察覺到什么,所以她只能強忍。
“雪花姐,那樣整烏恒,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冷寒霜暗中傳音,纖手掩嘴,也快忍不住想笑了。
“沒事,如果現在不多整一整他,日后怎么讓他聽話呢”雪花微笑,與冷寒霜在暗中聊了起來,聊的話題就是整烏恒的“心得”
此刻烏恒表情無奈,有些頭疼如何與崖智海解釋。
如果這一幕場景被被人看到,絕對會大跌眼鏡,平時威望甚高,與圣主人物平起平坐的智老居然抱著一位年輕人的大腿不放,要為他做牛做馬
“我真不是什么前輩,我只是一個小輩,我叫烏恒,并非什么陣紋大師”烏恒別無他法,只能自報家門來擺脫這個麻煩了。
“烏恒”聞言,崖智海神色顯得十分不自然,立即放開了烏恒的大腿,往后退了足足十步遠,站立在自己的陣紋上,臉上神情十分尷尬,烏恒這個名字中州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為當今觸摸六禁領域的第一人,他會一些陣紋之術,但絕對不是什么老前輩,也不是蓋世強者
想到自己方才的舉動,崖智海老臉無比羞愧,實在是沒臉在見人了
他已經無法再這里待下去,轉身就走,然后躲進深山老林中,從此不問世事,他怕這件事情傳出去,會被人恥笑,所以隱沒紅塵是最好的辦法。
然而崖智海還沒走幾步,又調頭轉了回來,硬是厚著羞愧的臉皮,沖著烏恒三人說道“剛才之事,實在是讓你們見笑了,不過我想問一下,你們是如何破開那妖島結界的,還有這行陣你們是如何習得的”
烏恒正想說那妖島結界是自己強行破開的,可雪花卻搶先一步說“雖然烏恒年紀輕輕,但他卻得到了大帝的真傳,陣紋之術天下無雙,破開這妖島的結界也不算什么難,而行字陣紋只是傳承的一部分罷了。”
“得到了大帝真傳”崖智海震驚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那豈不是說烏恒乃大帝傳人
他緊追不舍,又問道“敢問烏恒公子是得到了哪位大帝的真傳”
雪花再次搶先一步說,“玄冰大帝,不知你可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