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崖智海倒抽冷氣,許久都說不出一句話來,這是一個驚天的消息,傳出去,中州必然要大地震
“而且最嚴重的問題是,封印魔帝的陣紋已經漸漸失去作用,他借用妖島上方傳來的紅光,要消融封印自己的神晶。”烏恒一臉凝重,憂心忡忡。
崖智海根據烏恒當時看到場面,分析說“那道遠古陣紋運轉的太久,很多紋絡都模糊不堪,自然難以鎮壓住魔帝,不過如能冒險前去修補陣紋,還可以延長魔帝出世的時間”
“只能延長嗎”冷寒霜皺眉。
“不錯,只能延長,不可能在一次將他封印。”崖智海點頭“魔帝已經找到辦法破解此陣,所以這個陣紋已經行不通,而據我所知,當世也找不到第二個更為強硬的陣紋。”
“看來解決魔帝的辦法只有一個,殺了他”一直沉默不語的雪花開口。
“當年無數先輩都殺不死魔帝,只能將其封印,殺了他,談何容易吶”崖智海長嘆,他打算暗中聯系家族的陣紋師,前去妖島加固陣紋,能延長一分時間算一分時間吧,只要拖到中州有新帝出世,那么一切都好辦了。
很多老前輩都算出這是一個大世,將會出現大機緣,幾百年內,必定有人證道登帝。
幾人在房間中談論了幾個時辰,覺得還是將這個消息告訴告訴各大世家的核心人物,一起商議如何對抗魔帝比較好,單人的力量太薄弱,凝聚整個中州的勢力,或許能對抗住那位舉世無敵的存在。
直到傍晚悄悄來臨,烏恒才獨身一人回到房間,靜靜盤坐在床,他取出一大堆的靈石,開始吸納其中的靈氣,在妖島中就感覺自己隱隱有突破的跡象,想必如今只要加以修煉,不要多久就能抵達通靈三境
{}無彈窗崖智海眸光如電,殺機騰騰,一點都不像一位已過暮年的老者,他一個耳光抽在魔宗派長老臉上后,又電光火石般退到原地,位置分毫不差,如從未移動過。
那一耳光打的太過響亮,而且是抽在自家門派長老人物的臉上,這讓魔宗派的修士很是唏噓,嚇的渾身大汗直流,絲毫不敢亂動彈。
魔宗派縱橫廣南州數百年,一向都是行走在絕巔上的存在,從沒人敢上前擋路,但今天,他們卻被幾個來自外地的修士嚇的像受驚的小雞崽那般。
客棧中的酒客皆是面面相覷,何時見過魔宗派如此狼狽
“這位老者實力強的可怕,但他卻自稱是白衣少年的徒弟,如此想來,那位白衣少年也許更為恐怖”很多人紛紛將目光隱晦的移向烏恒,都很驚訝他的年輕。
“早就聽聞中州浩瀚無垠,徒步一生,也未必能到盡頭,并且高手如云,而我們生活在廣南州的人就像是井底之蛙,都以為魔宗派無人可敵,但其實山外有山,在外面的世界看來,魔宗派不過是個笑話。”一位酒客借著醉意,發泄著自己對魔宗派的不滿,這個門派統領此地多年,作威作福,很多人都看不過他們那副嘴臉,今日被人教訓,心中大感快意。
被抽了一耳光的黑衫老者臉色陰沉,卻不敢在虛張聲勢,他明白這幫人根本不懼魔宗派,來頭大的嚇人,自己是鐵定惹不起的。
經過一番心理掙扎,黑衫老者做出了明智之舉,沖烏恒一行人拱手道“今日之事多有得罪,還望道友不要見諒”
“我們走”旋即,老者一甩衣袖,下令離開。
魔宗派修士一言都不敢多說,跟著長老灰溜溜離去,壯漢方宗心有不甘,但他還是選擇活下去,緊隨長老其后,消失在眾人視線中。
崖智海本還不想罷休,但烏恒卻搖了搖手,道“算了,不要在多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