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恒也很納悶,自己的肚子怎么裝的下那么多東西,而且也就是吃了個七成飽。想必是古神體力大無窮,所以消耗的能量也會因此增長,補充的飯量也就增長了。
“客官,一共收您五枚金幣”店小二早就十分殷勤的等待在烏恒身邊了,一臉諂媚笑意。
這可是個大客戶,馬虎不得。
“五枚金幣”烏恒皺了皺眉頭,好像略貴了一些,但也沒多說什么,按照普通人來說,五枚金幣可是兩三個月的總收入了,但對于他來說,并不值一提,不過半顆凡品靈石罷了。
“是的,二十碗牛肉面收您五銀幣,十根烤羊腿收您十五銀幣,一共是兩金幣,但那壇酒可是本店的珍釀,所以要收三金幣,一共五金幣。”店小二嘿嘿笑著解釋,當然不排除宰外來戶的嫌疑。
“不用過多解釋了,難道你覺得我是付不起飯錢的主嗎”烏恒淡然一笑,隨后摸了摸身上腰帶,發現好像沒有金幣,于是以神念探入護心紋玉中,那一刻他幾乎萬念俱灰,原來里面的幾十萬靈石早已被自己恢復精元之力花光了
自己還真付不起這頓飯錢
“客官,您是不是有什么不便啊”店小二見烏恒左摸摸右摸摸,試探性的開口,以他多年的經驗判斷,這小子肯定是沒錢付賬了。
“沒什么。”烏恒干咳了幾聲,有些臉紅,自己堂堂人族神體,居然吃不起飯了。
溜嗎
自己以位移虛空之術離去,別說這個店,就是整個狼煙島也沒人攔得住。
“不行,灰溜溜逃走,這可不符合我的風格。”烏恒有些坐如針氈。店小二則緊緊站在他身邊,生怕其吃白食忽然給跑了。
咚咚咚。
這時,樓上傳來一陣急促滾動聲,只見一名衣著華貴,身形臃腫的中年胖子一路從樓梯上滾落下來,嘴里吐著白色沫子,正好就落在烏恒這一桌子不遠處。
站在烏恒身邊的店小二似乎認識那胖子,連忙走上去想要攙扶胖子道“劉員外,您,您這是怎么的了”
“藥,藥,這是藥,快去煎”只見劉員外隨身從懷里掏出一個黃色的藥包,艱難遞給店小二說道。
店小二始料不及,那里敢隨意給人煎藥啊,萬一給鬧出人命來,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父親,父親”緊接著,樓上又是一陣急促抖動聲,一名相貌楚楚動人,約莫十七八歲的女子從樓梯上跑了下來,一把跪倒在劉員外身邊,她見父親口吐白沫,兩眼翻白,頓時大聲哭泣起來。
“劉員外這是怎么回事”店小二連忙詢問女子。
“我方才與父親在樓上用餐,剛才還好好的,但忽然整個人有些不太對勁,瘋瘋癲癲,一路朝著樓梯跑去,這不就滑倒了下。”女子哭哭啼啼,又拜托店小二道“我父親患有病癥,嚴重時會口吐白沫,渾身抽搐,整個人瘋瘋癲癲的,所以懷中經常帶著黃藥包,以備不時之需,你快去給他煎啊”
“哎呀,這可是絕癥,沒得救了”然而就當店小二想接過藥包時,烏恒一句話直接嚇的他連忙將藥包給抖在了地上。
“啊以前大夫說這是羊癲瘋,并非絕癥啊”女子嚇的大跳,小臉蛋煞白。
烏恒瞪了瞪眼,原來這是羊癲瘋他剛才不過隨口胡謅罷了,沒想到對方已經確證過了,但為了付那頓欠下的飯錢,烏恒只能昧著良心道“這是白血癥,并非什么羊癲瘋,是絕癥”
“這,這可怎么辦”聞言,女子更加著急了,眼睛都快哭腫。
“算你們幸運,也就是碰上了我,不然沒得人可救你父親。”烏恒摸著下巴故作高深道,本想摸摸胡須的,發現沒胡須,就只能摸下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