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修士的師傅是風月閣一名化龍一境老者,完全就是為風月閣充當炮灰的角色,試探性走進禁區去送死,要不是有人提及,白崇山早把這茬給忘記了。現在白崇山哪兒還有顏面留在現場,很不耐煩道“你師傅的仇在場同道會報,不需要你來操心。”
“可是師傅是為風雨閣而犧牲的,我們這樣離開,也太對不起他老人家了吧”年輕修士有些倔強,認為這樣離開,就好像把師傅給拋棄了一般。
烏恒耳力驚人,遠在千米開外的對話,照樣聽的清晰無比,這可是抨擊白崇山的絕佳機會,他當然不會錯過,沉聲沖著眾風月閣修士道“白崇山為了顧及私自顏面,連同門修士的仇都不給管,這樣的門派去了有何用不如早早解散算了,還好意思自稱無上大派”
“就是,本派修士之仇都不報,實在太沒人情味了。”孫義清也跟著附和。
“當年風月閣創始人幻空大帝義薄云天,為同門手刃無上大敵,最終得以證道,可到了如今,哎實在令我等感到悲涼”歐陽世家圣主也隨即出言,一副扼腕嘆息之狀,是在諷刺風月閣在白崇山的帶領下開始走下坡路,連最重要的同門義氣都拋到了九霄云外。
白崇山變了顏色,越感難堪,這種言論非同小可,可能會影響到風月閣的未來發展。此刻他恨不得立馬將眼前這名愣頭青給拍死,要不是這小子出言說留下來,也就不會鬧的被人戳自己脊梁骨。
但現在局勢如此,他只能隱忍下,連想拿這名本派年輕修士出出氣都無法做到,人在做天在看,他雖然是圣主,可也不能肆意妄為,現在風月閣修士情緒很不穩定,他必須安撫人心,和那愣頭青好言相勸。
可這名年輕人一直懇請他留下來,為師傅報仇,仿佛存心要與其作對一般。
如此一來,白崇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局面很是尷尬。他已經沒臉在待了,多待上一秒鐘,都覺得渾身不自在。
最后為了以大局為重,白崇山選擇留下來,繼續參加完屠魔大會。
旁邊的風月閣副閣主冷秋水是一名妖嬈多姿的大美人,但現在氣色也不太好,有些后悔的出言道“哎,我們當初不該得罪烏恒的。”
“都已經得罪了,能有什么辦法。”白崇山也有些腸子悔青的感覺,剛剛要不是他咄咄逼人,現在也不至于如此難堪。滅世武修700
“哼,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烏恒的聲音充斥威嚴,響徹在這片荒蕪大地上。
聞言,白崇山面部肌肉猛地一抽,忍無可忍,沖烏恒爆喝道“你實在欺人太甚了,我要和你一絕死戰”
烏恒回過頭來,一臉無辜之色望向風雨閣眾修士,有些不解的看著白崇山道“白閣主,我如何欺人太甚了我說南宮塵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難道有什么錯嗎”
一時間,白崇山腦海一片空白,這下丟人丟得更大了,他太敏感,總以為烏恒剛才是在諷刺自己,所以沖動走出來下戰書。
傾城雪白衣飄飄,氣質脫俗,生得一張閉月羞花的鵝蛋臉,美的近乎夢幻,她從軒轅嫣然身邊飛下古戰車,回歸日月宮隊伍中,出言道“白閣主,還請你不要擾亂屠魔大會的秩序。”
“就是,留下看就好了,何必在去打擾烏恒。”孫義清也跟著冷曬。
不僅白崇山,連眾風雨閣修士都覺得臉上無光,自家圣主這是怎么了,一下變得如此沖動,像個愣頭青一樣。
“這是被氣得不輕的表現”軒轅青云玩味看著現場,覺得過癮。軒轅家眾修士都沒出聲,但有的時候安安靜靜地,比出言去罵一個人更加可怕,因為對方會一直等待你出言取笑,可你偏偏就是不笑,讓對方顯得更加遜色沒教養,而且容易等出內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