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恒當即露出一臉無辜之色,疑惑出言道“烈教主,你天罡神教死了一名副教,對于此次屠魔大會的確有著突出貢獻,難道我有說錯嗎”
這一句話,可以說是雙刃劍,如果烈嘯云說這個有錯,那么就是親口承認自己對于屠魔大會沒有任何貢獻,但承認下來,無疑是在承認對于此次屠魔大會,自己天罡神教也只是死了一名副教主,其余啥事情沒干
烈嘯云臉色鐵青,未想到烏恒如此狡猾,一下子話鋒一轉,提出個這樣的問題來。
猿鬼七連忙為烈嘯云斟酒,道“喝酒,喝酒,今天是慶功宴,不是來和人吵架的。”
“哦,原來趕尸派教主也認為天罡神教毫無貢獻嗎”烏恒一副恍然明悟的模樣。
猿鬼七頓時急眼了,怒斥道“本教主什么時候認為天罡神教毫無貢獻了”
“剛才啊,你剛才說不是和我來吵架的。”烏恒如此道。
猿鬼七臉色疑惑,被弄的一頭霧水,這和不和烏恒吵架和天罡神教對于屠魔大會的貢獻怎么能扯到一起
烏恒道“我剛才說天罡神教貢獻突出,你卻說我是來和你們吵架的,這不是明擺著諷刺天罡神教沒有貢獻嗎”
此言一出,現場各個圣主人物都面色異彩之色,烏恒還真是一針見血,弄的三位圣主人物神色尷尬,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才對。
“哈哈,瞧他們那一個個吃癟的模樣”三樓的另外一桌,孫義清與歐陽西幾位年輕人偷偷樂著,也是暗暗佩服烏恒的機智與犀利,竟然能弄的三位圣主人物啞口無言
{}無彈窗翌日清晨,烏恒早早醒來,他最害怕就是當年清平鎮的一幕在次發生。
一覺醒來,佳麗已離去,只留下一封書信與幾縷發絲。
古戰車正在虛空中橫移,外面一頭拉著戰車的遠古飛禽發出嘹亮嘶吼聲,似乎在告訴大家,新的一天已經來臨。
烏恒恍然如夢,坐立在床,一時間有些無法接受事實,雪花與冷寒霜早已不在,看來雪花是去送她了。而這一次,書信都未留,這讓他有些無法接受,難道神殿對寒霜壓制的這么嚴格么,連一點自由活動時間都沒有。
“媽的,這是逼我發火,立即去踏平神殿啊。”烏恒眼中寒光凜冽,是真的在發火,雙拳緊握,坐在床上生氣,不過乍一看總覺得是個小孩子在開過家家的玩笑。
可這時,一個熟悉的女子聲音傳了過來,笑聲清脆如銀鈴,天籟動人,揶揄道“喲,人族神體又要立下誓言去踏平神殿了,真是讓人驚嘆呢”
烏恒頓時覺得丟了丟到家了,尷尬摸著鼻子,立馬鉆進被窩中去。
原來寒霜沒有走,難怪她沒留書信,估計只是出去房間散了散步,這輛古戰場只住有雪花與烏恒兩人,冷寒霜并不需要顧忌太多,小心點即可,而有能力發現她的人,都是軒轅家的高層,不會透露此事。
很快,房間門被打開,冷寒霜端著一碗香粥來到床邊,見烏恒像小孩子般躲進被子中,頓時莞爾一笑,道“你呀,你呀,平時不是很淡定從容嗎,怎么本小姐一離開,你就失去理智了”
“我這是早晨開嗓,你別自戀多想。”被子里,烏恒支支吾吾的聲音傳出。
“我沒多想啊。”冷寒霜笑起來顯露出兩個迷人酒窩,心中倍感溫柔,她知道烏恒很在意自己,所以關于自己的事情他都很容易動怒。隨即,她將粥放下,強行將被子掀開,揪著烏恒耳朵道“你該起床了
“哎呀,輕點”烏恒連忙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