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恒點頭道“沒事了,昨日星羽那家伙剛好及時趕到,澄清了我的身份。”
潘登有些質疑的看著烏恒道“你還真認識星羽師兄啊那家伙可是在整個仙域都有著名氣的天才啊”
“他在我面前完全不值一提,就是我的小弟罷了。”烏恒淡漠道。
潘登母子二人自然不信,但烏恒敢如此肆無忌憚的說星羽是自己小弟,二人的關系顯然不一般。
此時,星羽已經洗漱一番,一改昨日的頹然之色,煥然一新,走出小竹屋外道“烏恒兄,你吹牛的功力果然日漸增長,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還能做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
“還真是星羽師兄”潘登見著從小竹屋內走出的年輕人,一時間都有些傻了。
星羽乃天門山這一代最強大的年輕人,未來仙主,自己在天門山六年來也只是有幸見過一面,根本毫無交集,如今他卻正朝自己走來。
對于整個天門山的年輕一代來說,星羽都是個神話,是他們崇拜的大人物。
“參見星羽師兄”潘登見其大步走來,情緒有些激動,連忙作揖行禮。
“無妨,大家都是平輩,不必行這些繁雜之禮”星羽飄逸灑脫,擺擺手道。
烏恒看向潘登母子二人道“你們先在這兒等會兒,我和星羽有事情走一趟”
說罷,二人沿著階梯朝著天門山更高處走去。
潘登母子二人有些不大適應,只能在原地等待,不過這兒的景色還真是瑰麗,難得有機會來到天門山內門,自然得多端詳一二。
天門山七千米處,一座大殿佇立在一塊平和地勢上。
烏恒與星羽二人快速步入大殿中。
大殿恢弘磅礴,金碧輝煌,墻壁上烙印著一幅幅栩栩如生的壁畫。
烏恒以天眼一掃,發現現場站著三十余人,皆是天門山赫赫有名的掌權人物,一個個修為深不可測,至少都是傳奇境的強者。其中就有方才提起烏恒說要把他扔下天門山的白袍道者,以及那名替烏恒說話的慈眉善目老修士。
他們見烏恒竟然隨星羽一同道來,皆露出好奇的目光看去。
“參見諸位前輩,師父,師祖”來到殿中,星羽當即作揖行禮,鶴老、霍老都在場。
烏恒隨之行禮道“晚輩烏恒,拜見諸位前輩”
他心想自己既然能平安入了大殿中,想必這天門山的修士已經默許了他闖入大殿的行為。
“你叫烏恒”一個氣若游絲的老者聲音響起。
“是。”烏恒點頭,他抬頭看去,發現大殿的最前方,有一名白發蒼蒼的枯瘦老者正盤坐在一塊坐墊上,其余的仙門高手都恭敬站在其身前。
“咳咳”白發枯瘦老者看起來已是快要入土,咳嗽聲虛弱無力,他瞄了烏恒一眼道“你可愿意入天門山”
“不愿意。”
“那你為何前來”
烏恒道“因為好奇。”
一時間,現場有數到犀利的眸光落在了他身上,大喝道“放肆,你可知此殿乃天門山重殿,不是天門山修士,皆不可入內。”
烏恒可不敢和這些修為可怕的老家伙去爭,連忙指著身邊的星羽道“是他強迫我來的,一切都非我自愿。”
“你,你這家伙可真沒義氣”星羽眼睛瞪大。
烏恒義正言辭道“如果沒有星羽帶路,我又怎么會進入這殿中呢,他才是罪魁禍首,如果要降罪,還望諸位前輩懲罰星羽”
一般人義正言辭的時候,都會說“如果要降罪,那便降罪與我吧,與其他人無關”
可這家伙卻說與自己無關,如果要降罪,就降罪與他人,偏偏不是求饒的口吻,是一臉正色,在據理力爭。
天門山老祖枯瘦如柴,看起來壽元已將近干涸,到了這最后一步,早就看透世間凡塵,他并不在意烏恒的無禮,長嘆一口氣道“天門山的年輕一代,唯獨星羽能夠扛起大梁,人才太少了,而我等命不久矣,無法在鎮守天門山,急需人才,否則,天門山的輝煌必將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