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眉尾那像蚯蚓似的舊疤,他這張臉完全可以來個男團101出道了。
哦,有疤也可以c位出道的。
“這道疤,怎么來的?”
池芫伸手,不由自主的,手撫上了那猙獰蜿蜒的疤上,眼神里沒有害怕也沒有心疼,只有淡淡的好奇。
純粹的好奇。
沈昭慕有些飄飄然的,池芫的手指很軟,和他粗糲的指腹不一樣,她柔軟的指腹貼著他眉尾的疤上,他心尖都跟著顫了顫。
語氣卻很淡定地回著,“一次戰役中,敵軍偷襲,射了一箭,如果不是躲得快,這傷大概就不只是眉尾這么簡單了。”
他用講別人故事的口吻淡淡地陳述,即使如此,池芫也能想象得到,有多兇險。
眉尾這樣的位置,都是躲閃及時后留下的。
可見當時,對方想要的是一箭射中他,再不濟,也能射瞎一只眼睛。
她不是滋味地放下了手,剛要退開些,就被沈昭慕抱住了腰。
渾身僵了僵。
“你原諒我,接受我成不成?”
他抱著池芫柔軟的腰肢,有幾分心猿意馬,但被他壓制下去,只語調帶了些忐忑的,強作淡定地開口,道。
其實,他更想問問她,柳傾歌說她心中有他,想和他好好過日子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可話到嘴邊,卻沒有了勇氣問下去。
池芫卻是不知道他心里的這些的,只有些好笑,“又要原諒又想我接受的,你這個人,怎如此貪心?”
“人不都貪心?”沈昭慕卻坦然,眨了下眼,目不轉睛地望著池芫精致的眉眼,只覺得怎么看都看不夠似的,“而我,從來對自己的貪心坦誠。”
人皆有私欲,從前他為求內心的安寧,喜歡收集寶貝錢財。
現在,他忽然有了不一樣的渴求。
他想要一個完整的家。
一個溫柔又嬌氣、體貼又有趣的妻子,一個長得像她一樣好看,身上流著他的血的孩子。
池芫卻沒了笑容。
“你忽然這般,是因為昨夜?”
真虧了她,面對沈昭慕這張臉還能嚴肅地聊下去。
不過,她只專注地看了一小會,還是有些嫌棄,沒辦法,移開了視線。
沈昭慕擰著眉頭,似乎在思考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說實在的,的確是因為昨夜的事,讓他這般快改變了主意。
但也不全是。
他是心甘情愿的,而非被責任壓迫。
“是,也不都是。”
他誠實道。
池芫笑容淡了,手微微摩挲著沈昭慕的背,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一會,“別后悔。”
三個字,很輕,落在沈昭慕耳中,卻擲地有聲。
“后悔?不,我不會后悔!我很清醒,昨晚的事只是個導火索,事實上,和你一起短短的一月,是我……”最開心安寧的時候。
他吶吶低下頭,似乎是不太好意思繼續說下去了,咳了聲,這回,沒有胡子遮擋,臉上的紅,更明顯了。
池芫無聲勾唇,笑卻不及眼底。
“傻子。”
但聲音是她自己都察覺不到的輕柔和親昵。
忽然這么上道,她都不好意思整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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