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你果然是蠢的。”
池芫嘲諷著道,“當然是想殺我的人了,除了血獵和女巫,誰能運用這么一把血族的克星。”
但是血獵不會偷銀劍,畢竟犯不著偷,本來就是鎮族之寶。
那這意思……
女巫?
巫奇不禁瞳孔震了震,“不可能!”
女巫一族和他們世代交好,且一直都是共同對付吸血鬼的,怎會盜取他們血獵一族的圣物呢?
這說不通。
池芫煩躁。
對著這么個講不聽的蠢牛,直接讓他永遠閉嘴不行么?
她一煩躁,氣息都變了變,沈昭慕的聲音就像是對付她這只暴走的孫悟空的緊箍咒似的奏效。
“讓艾倫來。”
對哦,工具人還沒用完呢。
氣息平緩了些,池芫聽他的話,招了招手,艾倫便來到自己身邊,然后池芫打了個響指。
對方立馬清醒。
在看到面前的血獵時,一怔,聞到血的第一反應都沒能讓他失常,因為——
“啊,別殺我,別殺我,不,不,女王陛下,都是爺爺的計謀,不關我事,真不關我事……”
池芫見他又要扒拉自己褲腳了,不禁踹一腳將他踢到了巫奇和冰妹那邊。
“去那邊解釋。”
她扭了扭腳踝,往沈昭慕那邊靠了靠,壓低聲音撒了聲嬌,“始祖,我腳疼。”
沈昭慕木著臉伸手抵住她靠過來的頭,“腳疼頭過來做甚?”
池芫:“……”不解風情的老家伙。
她心中腹誹著,然后從善如流地將那只“疼”了的腳伸過去,直接明目張膽地勾住了他的腰,
笑得撩人。
溫哲嘴巴張成了個“O”形,這邊艾倫出賣皮爾和女巫喬那叫一個順暢不帶情感的,血獵族兩個家伙一個快痛死了另一個則是血流得有些炫目。
卻不得不聽著艾倫這一口倫敦腔的外語。
露出了如出一轍的迷茫困惑神情。
聽不懂。
還有,他們為什么要在這聽外語?
溫哲沒辦法,充當起了翻譯官。
將空間充足地留給了那對大佬。
沈昭慕低頭目光淡淡地落在池芫勾在自己腰上的腿,她穿的闊腿褲,這么一動作,褲子直接往下滑,露出雪白得晃眼的纖細的小腿,她的腳踝很漂亮,纖細的一節,卻不會顯得孱弱。
是很精致的那種纖細感。
只是——
“下去。”
男人一向淡淡的聲音冷了些,他不為所動地將視線收回,近距離和眼前這張美得過分的臉對上,卻也不動凡心。
倒是池芫對著這張遠山水墨勾勒出來的臉,有些犯花癡了。
面上笑得依舊嫵媚,心中卻不得不感慨造物主的優秀手筆了。
血族的皮膚真的是好得都是吃了防腐劑的誰還會長褶子斑點?
但這個家伙,也太好看了些。
當然,好看是其次,這份禁欲感,叫她心癢癢。
——系統,你說我能搞到他么?
系統:……雖然很想說看這樣子是不能,但你必須能啊,不然咱怎么完成任務繼續下個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