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對不起你父親。”
被嗆了一口的弗瑞出乎意料的沒有生氣,他只是站起來,深深的看了一眼沈河。
“所以,我不會讓神盾局倒下。”
留下這一句話之后,弗瑞轉身準備離開。
他也已經明白了,因為九頭蛇的潛伏,無論是沈河,還是托尼都不可能信賴他們,繼續留在這里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我們這樣子,是不是有點,呃,欺負老人家。”
托尼似乎有一點點不太好意思,畢竟他能找到父親留下新元素也有神盾局的幫忙。
“得了吧。”沈河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站起來,“你欺負老人家的事情還少嗎?走吧,創業初期,我們還有很多要忙碌的。”
“......說的也是。”
托尼喝掉酒杯里的最后一口香檳,跟了上去。
兩個人的確是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了。
沈河需要整理腦海里面的劇情信息,思索著怎么找到美國隊長他們,又應該怎么說服他們,還要計劃好怎么應對紐約大戰以達到利益最大化,如果不是站在上帝視角知道很多事情,還真的應對不過來。
等到一直在治療室幫忙的海倫過來通知兩儀式醒來的消息時,天已經蒙蒙亮了。
“差一點就要淹死在海里了......”
兩儀式面色依舊蒼白,微微動彈了身子,似乎想要起身。
沈河伸出手想要扶她一把,卻被很討厭似得推開了,兩儀式不喜歡自己看起來很虛弱的樣子。
“還記得敵人的一些特征嗎,式?”
沈河喉嚨滾動,最后說出的也只是這樣的話。
“一開始的都是些普通士兵,只是很詭異,好像沒有情感的木偶。”兩儀式的眉毛擰了起來,“后面出現一位實力頗為強大的敵人,但如果不是對方有支援來了,我應該能殺了他的。”
“你殺人了?”
沈河似乎很意外似的,兩儀式不滿的瞪著他。
“沈河,你該不會也要說什么無論怎么樣都不能殺人之類的話吧。”
“怎么可能。”沈河啞然,“殺了就殺了,式......昨天的襲擊全部是我的錯,但我不會道歉,我要把這份愧疚和自責死死的刻在心里,因為它能讓我時刻意識到‘御主’這兩個字的意義所在。”
道歉,然后被原諒,并不會減少過失帶來的后果。
它能起到的最大效果,就是能減輕犯錯者的愧疚。
更何況,沈河很清楚,兩儀式不需要這樣的道歉。
“這樣的話,我也坦白一件事吧。”兩儀式忽然笑起來,配合蒼白的臉,看起來非常的綺麗,“一開始答應幫你,只是因為我沒有目標,沒有想做的事,但是經過這一次戰斗,我想我明白了,自己的生存方式,還有自己想要的東西,所以,我還會繼續幫你。”
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