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打算開始試探迦勒底的底線?”科爾森沒有繞彎子,很直接的問道。
“沒錯。”弗瑞也很干脆的點頭,末了,又補充了一句,“阿提蘭與迦勒底的關系太近了,而且他們甚至不能被稱為人類,瓦坎達倒是還有機會。”
這已經算的上是擺在眼前的事實。
阿提蘭的異人族身上雖然有巨大的價值,但他們不可能會讓人研究自己的族人的基因。
而瓦坎達不同,他們之所以一并被打壓,也只是因為世界安理會想要壓低合作的價格,這種打壓不會太持久,世界安理會還指望利用瓦坎達的技術來增強自身的技術實力,以對抗擁有托尼的迦勒底。
“你們不會成功的。”科爾森很確切的說道,末了,停頓了一下,“我只是擔心,你們的試探,會直接觸碰到迦勒底的底線,那樣的后果我們誰也沒有辦法承受。”
“什么意思?”弗瑞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科爾森,我們就不要繞彎子,迦勒底內部發生了些什么?”
從科爾森傳遞信息給他開始,弗瑞就一直有種不太妙的感覺。
他太了解自己的這個部下了。
“......”
科爾森沉默了會兒。
他正在猶豫。
他其實更希望能夠以一種不算背叛的方式提醒下弗瑞,但是弗瑞對他太了解了,只是一些棱模兩可的信息,怕是無法讓弗瑞滿意。
到最后,還是在心里面嘆了口氣。
“你應該已經見過了迦勒底的新成員,名叫賽米拉米斯的那位女性。”
“對,她很危險。”弗瑞對女帝也是記憶深刻,“但是像這樣危險的人,迦勒底內部有很多,比如說薇爾莉特、一方通行、御坂美琴·alter,而且他們有一個統一的特性,就是對‘御主’沈河異常服從,其他人基本上沒有影響到‘從者’的可能。”
作為一個勢力的領導者,沈河并不算非常強大。
至少他的部下中,比他強大的大有人在,所以包括以前的神盾局,和現在的世界安理會,早就不止一次的嘗試過直接接觸‘從者’。
無論是他們本身的價值,還是對迦勒底的分化,都值得付出巨大的代價。
但結果,近乎沒有成功的可能性。
早就有專門的心理測評師對這些從者的心理進行了測評,這些來自其余世界的存在,對他們這個世界展現出了一種強烈的“冷漠”,他們根本沒有把自己視為這個世界的一部分,對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漠不關心,他們的一切行動都是以沈河的意志為指令。
而且有證據表明,“御主”對“從者”有一定強制性的統治力。
所以基本上,世界安理會也漸漸放棄了關注從者,轉而把視線聚集在御主的身上。
“賽米拉米斯是不同的。”對于弗瑞的疑問,科爾森也給出了確切的回答,“她和貞德夫人一樣,都是歷史人物的‘英靈’,所以我查了一下她的歷史資料,結果表明,她是亞述的女帝,那位赫赫有名的毒殺者,野心家——她的傳說與她展現出來的性格基本一致。”
“女帝......”弗瑞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他終于明白了科爾森的意思,也明白了科爾森來找他的原因。
迦勒底勢力中出現的第一位野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