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出現的一瞬間,就宛如活著一般,在沈河的手掌心中瘋狂跳躍起來,漆黑的黑泥從中涌出。
沈河連忙將它收回到背包當中。
“那是什么!?”
阿爾托莉雅冷若冰霜的表情,也出現了一絲震動。
她胸口的圣杯,在剛剛也躁動起來。
空氣中殘留的那濃郁的黑泥,全部都被圣杯吸納。
“賢者之石......”沈河心里長長的松了一口氣,“我們在某個世界得到的,據說是用不知數量的人類煉制而成,不單單是那一刻爆發出怨恨、仇恨、憤怒的靈魂,連**也煉制在內,應該完全符合圣杯的需求。”
要不是齊木楠雄提醒,都完全忘了還有這東西。
實際上背包里不少的道具,一時間用不了的,都被安置在角落中遺忘,比如說那臺巨大的object。
“我需要那個。”
阿爾托莉雅沒有過多的遲疑,她的目光盯著沈河的手掌,頭一次露出緊張的神態。
如果不是知道沈河等人可以瞬間離開,怕是要直接動手搶。
那個東西,可以代替非常多的人民。
她為了確保拯救世界,可以不惜以暴政屠殺人民,但這并不代表著她不重視人民的生命,每殺一位無辜之人,都會讓她背負沉重的哀傷。
“既然這樣,就來交易吧。”沈河露出勝券在握的微笑,“帝都的人民不用參與戰爭,我只要求你等我們嘗試拯救后再動手,如果我們失敗了,賢者之石給你,我們也不會再阻攔你的任何行為。”
“......”
阿爾托莉雅緊緊盯著面前這位年輕人,仿佛要將他完全看透。
“這值得你這樣做?”
“值不值得,我不知道......”沈河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但守護世界,是我的工作。”
他此刻臉上的笑容,就如他的心情一樣。
自從建立迦勒底以來,守護世界這幾個字,就一直掛在嘴邊,說的久了,已經不知不覺的有種責任感和成就感。
正如沈河對賽米拉米斯所說的那樣。
他能夠從這樣的目的當中,感受到內心的澎湃,享受到生活的精彩。
更何況,他真正的將迦勒底當成自己的事業,而不是一個隨口說出的謊言。
“或許......你會和另一個我,成為摯友。”
阿托爾莉婭望著沈河的笑容,她的目光深處閃過一絲遺憾,但很快舉起手中的長劍。
“一切就如你所言,我以亞瑟王的名義,用此劍,與你立下盟誓。”
“等一下,我還有一個補充條件。”沈河雖然也握著匕首,但是卻沒有舉起來,而是上下打量了一下對方,“我要求你在我的面前換上女仆裝。”
“——!”
阿爾托莉雅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似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但是看見沈河調侃的表情,她這才瞪圓了眼睛,蠕動著嘴唇。
“你,你竟敢......”
“沒什么關系吧。”沈河毫不在意的笑道,“反正你是連暴政都可以執行的不義之王,難道還會在乎這點形象問題?”
“.....如-你-所-愿!”阿爾托莉雅近乎是咬著牙齒,說出這幾個字。
鏹——!
長劍與短刀,發出清脆的碰撞聲。